一个月后,窗外高怼的明月悬挂在空,房间里开着灯,呻吟声间断的在房间里响起,像猫在昏死前声气不足的求救,没有以前好听了,或许是嗓子还没好,声音有点沙。

    ――萧何近日呆木了很多,给什么拿什么,小步子慢搭慢搭的陪在秦严明的身边,比起昏天暗地,担惊受怕似乎都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抱紧这个人似乎也是唯一的选择。

    ――腿又被扩开了一点,他仰面躺在床上,手抓紧了头下的枕头两边,腰肢不奈的蹭动,颤抖的幅度在撞击中不太明显,似乎很热,两人缠绵的时间太长让他额头有了些细汗,枕头上被打湿的地方是他的泪水和嘴角流下来的唾液。

    小腹被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萧何虚睁着眸子,眼眶不断盈出眼泪,虎牙被唾液沾粘,看到他这副欲生欲死的可怜模样,那个人的心情似乎会更好,每听见一声自己忍不住的呻吟或对方舒爽的喘息,他就多那么一分羞耻,上唇轻抿住下唇,然后又不住的松开,喘出湿热的呼吸。

    刚刚已经做过一次,第二次他就异常的敏感,想多忍忍,就这唯一一点的倔强也被那人一点点击垮,带来的快感使他仰起脖颈“不,不要”脑袋忍不住的在枕上蹭了蹭,颤颤沙沙很小声的吐出了几个字。

    但房间里的撞击声依旧没有停,明明这人还抓着他的腿狠狠的欺负他,喘息声明明也很愉快,为什么张口说的话就这么冰冷“想停?”

    萧何手无论次的松开枕头一边,想碰秦严明抓着自己的腿,没碰到,打在床上,来不及再多做什么,抓紧了手下的床单,喘了好一会儿,声气里带上了求饶的哭音,“慢...嗬!慢点,呃...”说完这两个字他就被情欲暂时占控了,身体自觉的委屈哭出声。

    秦严明减缓速度,俯下身,松开其中一条腿,让其搭在他的大腿上自己靠住,手握住萧何脖颈下颚,亲吻嘴唇安抚,最冷的语气最温柔的话“老公听你的。”

    ――次日,阳光较好,已经临近晌午,气温逐渐回暖,萧何扶着栏杆慢慢的从楼上下来,他刚下楼就看见对面坐在沙发上的那人招呼他过去,秦严明给他喝了杯水,揉了揉他的头,放下手中的书,把萧何带到桌前。

    现在已经快到午饭的时间了,他起的特别晚,如果不是因为饥饿感,睡久了沉沉的脑袋还会再咪一会儿,然后再次睡着。

    ――桌前,秦严明沉稳安静的吃着,余光中都是身旁一口包一个混沌的小馋猫,这猫把头埋低了一直以为没有人在看着他吃饭,腮帮子不停的起起伏伏。

    ――饭后萧何没有任何事情的在一旁当起了透明人,偷摸的瞄了好几眼秦严明手上的军政武解书,书上枪枪刀刀的线轮廓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很久没摸到枪了,以前打发时间他都是在野外训练射击,被教导过制造武器后也是暂时产生了一定的兴趣,照着书上做过不少东西,但离开了书,他什么都记不住。

    打住好奇的目光,萧何靠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生生把自己呆睡着了,等醒过来,天边已经没有太阳的踪迹,但还没到落日的时候,它被云层遮盖了,外面刮起了一阵阵的风,只刮风,不下雨,预示着后面天气绝对不好。

    萧何把盖在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穿上,顺手就给自己戴上了帽子,衣服很大,帽子一盖,半个头都没有了,他在客厅里看了,卧室看了,厨房看了,跑到门口在外面偷窥,最后只能问管家,他去哪儿了。

    ――天台上,秦严明拿着一把弓,反复的射在同一个点上,力道基本没用,靶子没被直接穿透,始终都只会有一只箭孤零零的栽在靶子中心,他似乎觉得无趣,拿起一只烟,点燃,顿住,一口还没吸,下一步就不慌不忙的走到天台最边上,把整只烟连同打火机扔了下去,旁边的手下递来一杯水,他转手就喝,好像是要把味道洗掉,虽然刚刚只是咬住了烟就扔了...。

    水刚喝完,萧何上来就被秦严明视线盯住,不得不走过去,余光扫到大大小小的器械。他走去站着,仿佛他也是面前人的一个下属,只是比周围一圈人都矮,不说话,好像比面前的人还冷漠。

    尤其是在被带回来后,嗓子能说话了,却不张口,只在必须开口时才吐出简短的几个字。

    ――那人放下手中的弓,把萧何衣服扣子扣上了几颗。

    稀松平常的嗓音似乎被风吹淡了那一丝丝的冷,“想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