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期间没有任何人管萧何,中午秦严明端着饭食打开地下室的门,开灯,

    萧何缩在屋子的最角落,眼睛盯着地,哪儿也不敢瞟,只有一只手能捂住耳朵,瑟瑟发抖的呢喃着什么,身上多了好几处磕伤,秦严明把饭食放到茶几上,向萧何走过去,蹲下,对方似乎察觉到他,但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又往角落缩了缩,他伸出手捏住人的脸,

    “啊!啊啊――”萧何胡乱推秦严明的手,视线看见面前蹲着的人的时候,萧何停住了,他呆呆的看着,确认了好一会儿面前的人,是真的,才颤抖着手爬过去两步,死死抓住秦严明臂膀的衣服,想依偎在他怀里,刚还憋着一声都不敢吭,现在就哭得可怜兮兮,秦严明抱起地上的人,向沙发走去,

    萧何坐在秦严明腿上,抓着对方手臂的衣服不放,颤着声恐惧疯了的求他:“老公呜...我想出去嗬,嗬呃,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你放我出去吧...我害怕呜嗬..”

    秦严明端着粥,拿着勺子舀起,送到怀里人嘴前,“吃饭。”冷淡的话语如同这个人一般都如此无情,萧何不得已停下求饶声,表现出一幅我很乖,又很害怕的模样,颤抖着张开嘴...,

    等吃完,萧何怎么也留不住秦严明,房间回归黑暗,他急忙爬到原先的角落去,缩成一团,

    “哼,嗬嗬嗬~嗬,出来啊!出来啊!何何,你在哪儿呢,我找不到你...”女人拿着刀疯狂在床上乱砍,发现什么也没有就在地上砍,刀砍在地板上一声声都能吓死人,她好似以为萧何一定在这里,闻着味儿找,萧何死死捂住耳朵,一声不吭,眼泪很轻的落在膝盖上...

    晚上的时候,萧何见到秦严明就不撒手了,脸死白死白的,明显是吓的,饭也不吃,哭着要秦严明放他出去,

    “乖,吃完饭睡觉。”秦严明扣住腿上人的脖子跟半个后脑,勺子怼在对方嘴上,面色不容拒绝,萧何见到秦严明略有严肃的神色,立刻不说话了,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可对方不管,只最后再说一次:“张嘴。”见人张开嘴吃饭,秦严明的神色才松懈下来,萧何吃得很慢,想把对方留得久一点,时间到点了,他也吃饱了,秦严明抱起他进了隔间,对方把他放到浴缸里,他自认为自己不算很小小一只,但是,坐在浴缸里他只占一小部分,秦严明也脱了进去抱着萧何一起洗,

    靠在对方胸膛上,雾气蒸得萧何脸粉红粉红的。

    秦严明屈起一条腿,把萧何的腿放到自己膝盖上,拿起香皂抹了抹,放回,两手轻握着对方小腿来回扶抹,...萧何被洗了个遍,秦严明抱他出隔间的时候,屋里的灯已经关上了,他害怕,紧紧扒住对方,到了床边,秦严明冷淡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响起:“松手。”

    萧何反而直接勾住他脖颈,身子往他怀里缩,隐约还能听见点抽泣声,貌似是哭了,秦严明见状也不说什么了,掀开被子,坐到床上,松手,带着人躺下,侧身搂着对方腰,把被子扯上来,盖好,最后抱住人,轻扣住萧何后脑,亲了一下对方额头

    “睡觉。”

    萧何愣了一下,自觉的缩进对方怀里,不安的手扒在对方脖颈与锁骨上,另一个枕头平整的摆在他们旁边。

    早上,秦严明睁开眼,还在睡的人依偎在他怀里,手放在他的胸肌上,灯刚刚已经有人开了,餐食摆在茶几上了,衣物也在沙发上,他松开搂着对方腰的手,缓慢掀开遮住人光亮的被子,萧何被刺眼的亮光照得不舒服,睁开眼,又闭上,适应了一会儿,秦严明抱他进隔间洗涑去了,吃完饭,秦严明要走,萧何想留他,但也只留到了中午饭过后,灯和门一关,屋里的他就受不了了,女人随即而现,萧何被她弄得有些精神失常了,在对方冲过来一瞬间,他想抢对方的刀,在即将触碰之际,女人闪身不见,他惊慌的两边转头看了看,身后传来嬉笑声,女人举起手一刀挥落,萧何转身接住,死捏着对方手腕,狠手下力,一条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横扫过去,刀原本应由主人疼痛而松手,可那女人的手腕只是扭曲了一下,手里依旧紧紧握着这把刀,整个身形又消失不见了,萧何手里一空,他的泪还挂在脸上,瞳孔不由得震惊,他慌里慌张的瘸着腿扑向角落,他根本打不过,显现的女人顿了一下,没向他走去,按照惯例,她闻着味儿走进了隔间,萧何听见里面传来刀乱砍的声音,不由得一颤一颤的,如果他刚刚不接住那身后的第一下,他绝对会被乱刀砍死,

    女人慢慢走出来,身上都是水,像是刚刚打湿的,从她出现后头颅掉落开始,原本的无头尸衔接上了这个头颅,一根线从昨天就开始缝,到现在,已经快缝闭口了,这倶尸体从一开始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老是东撞到桌角,西撞到墙角,现在前面有障碍物她竟然会自觉让开,她原本看不见萧何在哪儿,只能乱找,渐渐的能闻到,但是整个房间都有他的味道,她要一个一个排查,现在就剩下那个墙角了,她裂开嘴痴痴的笑,眼前墙角有一个模糊的白色团影,还在发颤,她缓缓靠近“何何,你过来呀,我找了你好久了!”说完她就一刀劈下来,萧何往前一趴,刀劈在锁链上,然后,又是一刀,萧何哭得气愤的抓住女人的手,“你给我滚!”一把用力要将她甩在地上,女人倒地之前,身形又消失不见,萧何被自己的力带得往前踉跄了几步,一个刀锋就朝他劈来,他缠着绷带的手一抬,顿时鲜血淋漓,他看到自己手臂被砍到了,事实上他并没有事这只是他的幻想,但他的潜意识已经认为自己被砍了,他趁对方还在收刀之际想反手夺刀,又是一空,消失不见,几个回合过后,萧何突然明白了,女人是围着他面朝向来进行对战的,先消失,显现第一次在他后面,从左到右,他无论怎么转身,对方第二次就在他左边,第三次在他正面消失一会儿,又显现,最后在他右边,间隔时间是三秒,只要他面向哪方不动三秒,她就会在制定的方向开始显现,半秒就会有身形,这是他被砍了好几刀才摸清的规律,在女人又消失之际,他扑向沙发,在上面抓住那条皮鞭,在女人右边即将出现时,他把鞭子快速绕了一个圈,女人一显现,鞭子就被他拉紧,女人瞳孔巨变,脖颈的线松动,她身体又慢慢消失了,萧何从新把皮鞭绕一个圈,静站着,等时间,三秒一过,转身毫不犹豫的把皮鞭套上,拉紧,女人无论怎么消失,都在被勒断脖子中,好几个轮换后,“咚,咚,咚”头颅的线断裂,头掉在地上,还弹了几下,滚到了一旁,萧何没松懈,无头尸漫无目的的开始乱砍,它想身形消失不了了,萧何立马退开,发了疯的抓起地上的女人头颅的头发,一遍一遍甩在无头尸乱砍的刀锋上,女人被自己的刀伤到了,“啊!啊!”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妻子被丈夫家暴到失声尖叫,萧何用已经被削得露骨的头颅狠力打断无头尸的手腕,尽管这尸体不怕痛,断了就是断了,它抬不起手,只是能自觉的紧握着刀,没松开,萧何抢过那把刀,全身扑坐在那倶尸体上,一刀一刀比刚刚的女人乱砍还狠力还疯狂,“死!你给我死!”他发疯的直到把这倶尸体剁成肉泥,连骨头都碎了,头颅自然也没有放过,他失声笑着“死了,嗬嗬嗬!死了!”在他的眼里,殇芳兰已经被他剁成了肉泥,但在刚刚的房间里,没有殇芳兰,只有他拿着一个满是血的皮鞭,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捶,手骨都锤烂了,鞭子也被磨破了,他在发了疯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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