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手上的动作没停,“只要一闻到小侯爷身上的体香,老奴便把持不住了。”

    小侯爷舒展了身子官服的领子大开露出一片蜜色的皮肤,任凭管家的老手在他身上施为,小侯爷轻轻喟叹,双唇微启老管家便迫不及待的低头撅住吸吮起来,没一会儿小侯爷的两片薄唇就变得莹润红艳起来。

    管家忍不住将舌头探入两片红唇中间,独属于小侯爷身上的那种独特的幽幽的淡香便开始独属于他一个人了,小侯爷滑嫩的软舌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和老管家紫红色的舌头勾缠了起来,不时的被拖进老管家干瘪缺牙的口腔里,被细细咂摸吸吮几遍。

    若是有人从一旁偷看,便能看到年轻俊美的小侯爷被此时正被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头子下人抱在怀里,那条饱满而又湿润的粉舌正在老头子的嘴里,一遍遍描摹缺齿的牙龈,如同世界上最有趣的玩具一般。

    马车正如往常一样行驶在繁华的上京街头,过路的百姓只能对豪华的马车啧啧称赞露出欣羡又崇拜得目光,可是他们不会知道此时马车内部正是怎样的春光。

    小侯爷衣衫半解,露出结实而浑圆的肩头,一颗半白了头发的脑袋正趴在他修长的颈项处吸裹,留下一道又一道晶莹的痕迹。

    小侯爷的两条长腿大张,一双干瘪的沧桑的手正隔着白色的锦缎布料揉捏他胯下的一团巨物,等它完全苏醒的时候更加醒目让人惊叹,它曾让多少侯府姬妾婢女为之倾倒,更让秦楼楚馆的名妓为之倾服,曾有那大胆的妓子曾言宁可不要嫖资只求小侯爷一睡。

    小侯爷偏偏不爱那些烟花柳巷的风尘之地,府中娇侍美妾无数,何曾缺过侍寝的美人呢?可也无人知道,除了那些娇软的美人儿,他却是最喜张开双腿掰开屁股被一个其貌不扬年老猥琐的老头肏呢?

    扎眼的阳具却是半分也无了用武之地,它气势汹汹的将小侯爷的衣裤支起一顶醒目的帐篷,张合的小孔不争气的流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庄重的官服。

    “小侯爷的水先别急着流,一会儿后面用得上呢。”

    小侯爷只闭只眼,不断起伏的胸膛已经泄露了他的情绪。

    老管家窸窸窣窣的解了自己的腰带,上了矮榻趴在自家主子年轻的身体上,褪下小侯爷的裤子火热的阳具迫不及待弹了出来,老管家便将自己瘫软的黑丑的阳具贴了上去,抱着小侯爷结实的肩头不断摩擦。

    “你个狗奴才……”小侯爷粗喘着,骂道:“还没起来……就敢戏弄爷?!”

    老管家娘、老子的混叫了一串,“就来了,就来了。”可越是着急他那丑阿物却越是不听使唤,真真是老而无用了。

    小侯爷的兴致已经被挑起来了,自然是轻易下不去的。

    “没用的东西!”小侯爷骂了一句,翻身将两人换了个姿势,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老管家黑乎乎的阳具,狠狠道:“若是这东西今日起不来,本侯就给你切了喂狼!”

    老管家不敢乱动,任凭小侯爷将他的命根子握在手里搓弄,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抬起了些头,可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且昨夜已经闹过一夜,仅是这一些刺激收效甚微,根本不足以支撑插入小侯爷火热的穴肉内。

    于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爷便趴跪在老管家的双腿间,用他高贵的唇舌含住了那一坨丑陋的软肉,灵活的舌头缠着柱身一遍一遍舔弄,然后又用口腔包裹着不断吸吮,直到它变得坚硬……

    小侯爷将自己散落的长发勾到耳后,舔湿自己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塞到自己的后穴里进行阔张,直到那处足够湿润足够承受一根丑陋的老鸡巴。

    小侯爷一手扒开自己的后穴一手扶着老管家的鸡巴缓缓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