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沈逸满头黑线的感受着下身的一片濡湿,tnnd,这个东方弦,玩爽了连被子都不给换是吧,他咬牙切齿地想着,咳咳,虽然他自己也有爽到就是了。沈逸复盘了目前为止东方弦的行为,发现这个老色批,啊不,新色批——毕竟人家本来可能没有这么变态来着,八成是想让他自投罗网。

    沈逸扶额叹息,没办法,自己挑的任务选的男主,宠着呗。打开数值面板,沈逸发现东方弦的xp值已经涨到了惊人的50%,看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直击了他的内心啊,沈逸思索着,那么,就再过分一点吧——

    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沈逸想到。梦境的内容已经回忆不起来,但那种深深地难耐、憋涨与快感烙印在了他的每一寸灵魂,还有,他还梦到了…东方大哥,少年脸颊微微一红,他怎么会梦到东方大哥做那种羞人之事?罪过罪过。少年忏悔这自己梦中对温良的救命恩人的亵渎。

    神智缓缓苏醒,令沈逸难以忽视的是下身的热痛与膀胱挥之不去的憋胀。少年的手向下身探去,目盲使沈逸只能通过触摸来感知事物。好肿!下身的肉棒尿眼处几乎肿成了前一天的一倍,碰一碰便不可抑制地产生疼痛。

    怎么会这样?不经世事的少年一时慌了神。

    自重伤之后,他就添了漏尿的毛病,好不容易被收留地他不愿再给东方弦添麻烦,便一直拿柳枝堵着尿眼,待夜深人静时再拔掉进行排尿。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拔掉柳枝后又会排尿困难,即使憋涨得快要疯掉前端也一滴不会露出,只有在梦中时,随着神智和身体的松弛,小肉棒才能如释重负似的痛快排尿,因此,当他忍耐不住时,便会在夜晚拔下柳枝,在睡梦中舒畅地失禁。

    可现在?沈逸试探着拔了拔柳枝。

    “嘶,痛”,柳枝死死嵌了进去,如果想要拔出来,恐怕他本就脆弱的小肉棒会直接废掉。

    少年彻底慌了神,怎么办,要去找东方大哥吗?忽然,沈逸想起之前男人留下的用来涂抹伤处的药膏还有剩余,他急忙翻找出来,细细涂抹。希望有用,少年祈祷着,他不想因这种不堪之事打扰到东方大哥。

    殊不知,东方弦早已将会致人肿胀的药粉也掺入了其中,若少年能看见就会发现,药膏已悄然变了颜色。

    与前端肿痛相伴随的,是膀胱的告急。拔不出柳枝,便意味着少年的下一次排尿不知何时才能到来,此时,沈逸的膀胱内已积蓄了一天一夜的尿液。

    “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是东方弦

    “阿逸,这是今天的药。”东方弦手捧药碗,来到沈逸身旁,一勺一勺的喂少年喝药。

    沈逸急忙低下头,装作专心喝药地样子,实则整个人紧张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喂药一事是沈逸伤势重须卧床之时定下的,后来伤势几乎痊愈,东方弦似乎也忘记了可以让沈逸自己喝药,而沈逸也出于想靠近东方弦的私心,默默服从,没有出言提醒。

    一人喂,一人喝,室内的气氛顿时暧昧而稠密起来。尽管此时摄入液体对沈逸饱胀的膀胱是极大的负担,但沈逸的私心让他无法拒绝任何来自东方弦的要求。

    他正在被东方大哥灌满啊,沈逸有些病态的想。

    被混乱思绪萦绕的少年没有发现,今天的喂药时间似乎格外长。

    案几上,平时装药的瓷碗被换成了海碗,东方弦又在其中加了几味利尿的药材,少年乖顺喝下的液体,会给他带来超出寻常的折磨。

    东方弦手下动作温柔不减面上却因少年目盲而有恃无恐地露出几分恶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