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材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其实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说的那么明了。

    我向萧远材告辞:“回去的时候,告诉你们家的七皇子,就说我会在婚礼之前回去的,让他千万不要记挂在身上。”

    我在关外溜达了七个月,皮肤被风沙吹得干燥黝黑。我想,要是真的和楚兰在关外牧马,岂不是早早就成了一个老太婆。

    我回去的时候,正是萧无暇送完聘礼之后。

    凤小七见到我愣了一下,随即便哭成一个泪人。

    我的及笄之礼和出稼是同一天,那天阳光正好。长长的送新队伍铺满了整个长安街,看热闹的人很多。

    因此,以致于萧小候爷府上着火,也没有人及时发现。等众人反应过来,小候爷府也已经烧去了大半。

    放完火后,我便骑着扶阳,直出长安城。反正都要走了,临走时不闹腾萧明远一下,我实在是不甘心。

    我一路上驾马疾驰,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便到路边的一个面馆上休息,刚坐下,就有一个细长的声音!

    “阁下可是凤九?”

    凤九便是我这几个月去关外时所用的化名。

    我一点头,那个便细着声音说道:“我们家公子在此行等候公子多时了!”

    我向那个的身后看去,果然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眉目朗星的人。

    我无奈道:“按理说,你不应该是在拜堂吗?”

    萧无暇也学我,无奈道:“按理说,你现在不也是在拜堂吗?”

    我实在是不想跟这位皇三代打哑谜,便道:“我就是不想稼给你,你也不想娶我,我就当那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萧无暇道:“所以,你往轿子里塞的是什么人?”

    我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是柳尚书之女柳迢迢!”

    “什么!”

    萧无暇差一点儿就从板凳上跳了起来,指着站在他身边的太监,大声叫道:“小高,你快回去,告诉老十四。绝不能让那个泼妇进了我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