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德性萧琥还能不知,他若能有这好心,太阳都能打北边出来!

    娶的这个新妇又是个身娇体弱的,自过门起就病恹恹,此刻人已卧榻,这混账若再跑去犯浑,别说养病了,把人气死都有可能。

    萧元度抬手,尾指勾了勾额头,开始不耐烦了。

    “说我把人气病的是你,我要去看你又拦着,你到底想怎么着?”

    “我想怎么着?人是你要娶的!给老子惹了那么大的麻烦,为着你的事老脸都掉了几层皮,你倒好,三天热乎劲都没有,把人往边上一扔就不问了,那你当初又是何必,就为了给你老子找不痛快是吧!”

    萧琥叉腰转了一圈,强忍着去拿鞭子的冲动,指着他。

    “我就问你胡闹够了没有?还要让外面人看多久笑话?!”

    萧元度眼底满是不屑:“谁爱笑谁笑去。”

    “你——”

    萧琥想起正事未提,强压下怒火,尽量平心静气与他说。

    “后日重阳登高,你陪新妇一起,就当赔罪。”

    “我不去。”萧元度想都不想。

    “不去也得去!”

    萧元度嗤了一声,这回一个字也欠奉,直接甩手走人。

    萧琥拍案怒吼:“你要是想守一辈子城门,你只管走!”

    已经迈出门槛的萧元度闻言,眉眼一煞,顿住了脚。

    下午,卞氏前来探视。

    见姜佛桑一脸病容,还下不得榻,不由叹息。

    “这五弟也真是……弟妇你别跟他计较。”

    姜佛桑靠在隐枕上,虚咳了几声,道:“我生来体弱,不能受惊吓,否则必然全身疼,也不知是个什么毛病。不怪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