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笑了,“原来你早有准备,怪不得了。快.....”

    话音未落,雲舒已经闪电般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雲舒说:“这件衣裳该你穿,而不是我穿。这个花魁该你做,而不是我做。”

    无双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你...别乱开玩笑,这个玩笑不能乱开的。宝娘知道了该生气了。”

    见雲舒已经开始解她的衣衫,无双身躯僵硬着,额头上都沁出了冷汗,“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双,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章台选你也说了我完成的很好!”雲舒手指利落的解开无双的衣带,衣裳甫一落地,无双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雲舒赶紧将那套衣裳展开,披在无双身上。“可我不可能做惬玉楼的花魁,我能做的只到这里,以后,我还有很多别的想做的事...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要跑?惬玉楼有守卫,你...”无双说道这里便卡壳了。惬玉楼是有守卫,可雲舒刚才,惊动任何守卫了吗?

    “...你一直留在这,就是因为那天我和你说,不能让章台选出问题?”

    雲舒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这自然是原因,不是为了无双,雲舒本可以挑上一个良辰吉日带着小皇帝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但雲舒的原因到底不纯,她心虚,不敢直接应。

    无双沉默。

    雲舒从来没干过给人穿衣裳的活儿。这一套衣裳又是特殊制作的,料子极其金贵,穿法也复杂。她穿的时候已经留心过好几回,如今却因为心虚,弄错了穿衣的顺序,导致衣带都对不上了。

    雲舒不由得抱怨,“什么破衣裳!”

    无双此时才道:“刚才是点穴吗?给我解开吧!我自己穿。”

    “.......”

    “你都给我穿错了。”

    雲舒立马解开了她的穴道。无双活动活动身体,看了雲舒一眼再次解开了穿的衣衫。雲舒立马会意,背过身去。

    衣裳一件一件的脱下,再一件一件的穿上。无双整理好了衣裙,坐在妆台前照着雲舒的样子给自己画起了妆。她和雲舒身形相似,可脸却完全不一样,惬玉楼里的人不怕,只怕跳舞之时有人透过鲛纱的缝隙瞄到过雲舒的脸,无双现在只能让自己和她相似些,再相似些。

    可雲舒却按住了她的手,道:“不必。”

    无双疑惑的看着她,雲舒道:“你就是花魁,用不着和谁相似。你就是你,无双姑娘,惬玉楼的花魁娘子就是你!”谁敢说你不是,一耳巴子抽过去叫他滚!

    “你以前告诉过我的你还记得吗?”雲舒说:“只有你自己相信你就是花魁,别人才会相信你是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