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言按了按额角,耐着性子安抚:

    “欢欢,我没有,你听话,先放开我。”

    郁欢又什么时候听过话?

    非但没有,手上更是又用了几分力道。

    “我不!易言,我身上好臭,监狱里遍地都是蟑螂屎老鼠屎,我每次躺下去睡觉就浑身都是,像是生活在垃圾堆,你会不会嫌弃我?”

    当然没有郁欢形容的那么夸张,但是自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傅易言又怎么会对监狱有过多的了解?

    墨向寒只觉得玩味。

    这就是这女人所谓的隐忍?

    变着法子把人恶心一把出口恶气,还好意思跟他比隐忍。

    傅易言额角的青筋凸起,白然都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

    强忍下胃里的翻涌,傅易言温柔道:

    “哪里的话,不管欢欢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我们是夫妻啊。”

    郁欢抬头看着傅易言,眨巴眨巴那双灵动的鹿眼:

    “真的吗?”

    傅易言低眸看着,眼神还是止不住地软了几分。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欢欢?”

    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没骗过我?

    郁欢很想把这句话砸傅易言脸上,但她还是忍了。

    来日方长。

    郁欢柔柔地靠在傅易言的胸膛,温温软软,“易言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