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为了防止顾青又睡在银钱堆上,特地在这里放了一张床,到了半夜顾青还在库房里冻醒,家里很安静,顾青裹着被褥吸着鼻涕走出库房,随手关上门,一个人坐在黑夜中。

    侍女见到顾青醒来急忙去准备热水。

    端着侍女端上来的热茶,顾青有一口没一个口的喝着心里想着眼前的状况,已经是贞观十九年的年底了,明年一开春就是贞观二十年了。

    看着眼前空洞的黑夜,房玄龄的脸一次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中,自入长安以来房玄龄教导从来都是从侧面来指点,穿越而来这么多年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和这么人产生纠葛。

    权利是一把刷双刃剑,这把剑对于自己来说很锋利,李二不会让自己掌握实质的权力,尤其是在兵权上,如今自己是一个尚书令,整个尚书省也不过是一个跑腿用的。

    不就是官场和朝堂,豁出去走一遭。

    顾青这一坐就是一整夜,直到天蒙蒙亮。

    孙思邈早早就醒了,看到顾青牵着马儿,“你大清早去做什么?”

    “上朝!”翻身上马,顾青对孙思邈说着。

    “去吧。”孙思邈笑着点头,“为师从来没做想过你要做一个好人,只是莫要辜负了这么多长辈。”

    “师父。”顾青在冷空气长叹一口气,“其实我是一个好人。”

    孙思邈“呵呵。”

    一路骑着马,来到长安城下马之后再一路走过朱雀大街来到承天门前。

    顾青又来上朝了!这倒是是一件稀罕事,无事不登三宝殿,程咬金盯着顾青许久。

    “程伯伯吃了吗?”顾青也看向程咬金。

    “老夫吃了。”程咬金点头。

    “那小子就放心了。”顾青长叹一起口气。

    “老牛你看看这小子。”程咬金指着顾青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怕老夫早上没吃东西,把他给吃了!老牛,你给评评理,老夫是这样的人吗?”

    牛进达打着哈欠,“你程老匹夫这么直勾勾看着人家,人家想多也是应该的。”

    “老夫那是看这小子主动来上朝稀罕着紧。”程咬金再次看着顾青,“小子,你上次上朝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