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小心的敲着房玄龄的肩膀再次说道,“老师你想啊,我和五姓的家伙都快撕破脸了!这卢元不把我往死里整才怪。”

    “所以你想让为师帮你对付他。”房玄龄说的镇定自若。

    “学生哪儿敢劳烦老师。”顾青笑眯眯说着,“就是想让老师支个招。”

    “你当中郎将的时候,不是挺会生病的吗”房玄龄看着手中的书卷。

    “对呀!”顾青恍然大悟,“我可以生病,老师我可以生病吗”

    “咳咳……”房遗直又咳嗽了一声暗示着什么。

    顾青还没明白暗号,房玄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你若是身子不好,早点回去休息。”

    “孩儿告退。”房遗直悻悻离开。

    “坐下吧。”房玄龄对顾青说着,“陛下让你进入户部确实有让你对付户部尚书的念头,从你对付长孙无忌的时候就看的出,你是一个不想吃亏的人,但是陛下让你进户部其实还有一个意思。”

    “老师请讲。”顾青给房玄龄斟茶,“学生最近做出了一个叫热水瓶的东西非常好使,改日给老师带来。”

    房玄龄有些受不了顾青一脸殷勤,“长安物价确实有人要管,陛下已经在思考这个对策了,还有你怎么对付长孙无忌就怎么对付卢元,答案就在你脑子里,既然你觉得在官场里对付不了卢元何不跳出来。”

    “学生明白了。”顾青一脸肯定,“明日一早学

    生就把卢元的腿打断。”

    “你……”房玄龄唉声叹气,“你早些歇息吧。”

    “学生告退。”顾青也走出书房,一开门就撞见正在偷听的房遗直,小心关上门,“老师说话怎么这么爱卖关子,我到底该不该打断卢元的腿。”

    房遗直一头的黑线,“打断他的腿……你和我父亲到底在说什么。”

    “房兄我睡哪儿”顾青看着安静的房府。

    “睡偏房吧,母亲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房遗直说着,“不过你的房间隔壁就是我弟弟的房间,我弟弟睡觉打呼噜,你最好早点睡不然睡不着。”

    顾青正要去睡觉,房遗直又说道,“对了,顾青你还有种子吗”

    “种子!”顾青讶异的回头,“房兄,你可别乱说啊,我没有种子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