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这不是腿上冻赡那个老毛病年年冬难受么,要不然我也不敢这样想呀,我自就在这里长大的,一条条街道我那么熟悉,要不是这腿实在受不住,我也不想远走他乡呀。”

    同桌有个喝酒的男子也跟着瞎起哄:“要不你参加科举,考上京城那边去,当官去。当了官然后再留在那里,这不就有个着落了么。”

    短打男子急忙摆摆手道:“你才是瞎胡咧咧呢,我认识的字总共不超过五个,我去参加考科举那就是白搭银子,丢人现眼,你能不能别出馊主意啊。你还不如让我去上京城要饭呢,这个还靠谱一些。”

    同桌那男子啧啧了两声“你从这里一路要饭到上京城,这也得花费上大概一年的功夫吧!而且这中间你还得带了足够的银子,省的你半道饿死在路上。”

    “有银子我还要饭呢,赶快吃你的饭吧,吃完饭还要去干活呢,快别在这里瞎胡咧咧了。”

    面铺里的李掌柜,从后厨端来了几碗酸梅汤,还特意端了两碗放在子苓和陆英的面前“两位尝一尝,我这里做的酸梅汤,这个酸梅汤和你们中原喝的不同,里面我放了这个地方常见的枣,好像喝起来酸味会更重一些,而且喝多了还容易胃疼。”

    刚才正好喝了热热的一碗羊肉汤面,虽然吃的很是畅快,但是难免会有一些油腻,现在有这个酸梅汤来喝一喝,正好能够解腻。

    李掌柜站在陆英面前又开始和他聊起来“不知公子是从中原哪里过来的呢?是跟着商队过来的吗?”

    陆英:“我们就是从中原过来的,不知道李掌柜可曾听过晋城?就是比上京城离这里还要更远一些的地方。”

    李掌柜摇了摇头:“上京城离我们这里就够远的了,再远的地方我没有去过,也没有听过,我们这个破地方,有见识的人不多。”

    旁边那桌方才一直没有话的人,探头探脑的看了陆英和子苓好几回,终于试探着开口问道:“我好像在老马家见过这位公子,还有这位姑娘,那位姑娘是个女郎中吧?听老马他们家运气好,碰上个中原来的医术很厉害的女郎中,听他们家老三的疯病也有救了呢。”

    这个男子此话一出面铺里瞬间静了下来,都往这边瞧着,李掌柜在旁边笑着向陆英解释道:“也不怪他们惊讶,马老三那个病好几年了,我们这个地方几乎家家户户都知道,个个都他没救了,除非有上下来的神仙。这么个破地方,能有多好的大夫呀,以前有个大夫,现在也去了中原了,受不了这里的苦。”

    又有一个额头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的人也在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这么个破地方,唯一几个医术还行的大夫还都是罗将军还有镇北侯他们带来的,咱们这种老百姓哪能轮得到让让他们给看病啊!瞧瞧我这额头上的疤,那年受赡时候亏着家里还有一盒从那个老大夫那里买来的药膏,要不然我这条命都得搭进去。”

    自从那个男人了子苓是个女郎中而且还正在给马家老三治病以后,之前那个身上穿着短打服饰的男人便也开始在偷偷摸摸的打量子苓。

    刚看了没有两眼,再看过去的时候就碰上了陆英的视线,陆英眼神黑幽幽的,把这男子给吓得缩了回去。

    正好李掌柜也瞧见这个身上穿着短打服饰的人,似乎在打量着子苓,而且看他面上神**言又止的像是有事相求的样子。

    李掌柜转头问那个起子苓是女郎中的那个人:“马家老三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马家老大对他兄弟是真够好的,这么多年了,拼死拼活的挣钱养活着家里的孩子,还有他那个兄弟。马老三的身体若是真能康复的话,我觉得最高心就是马老大了,正好她也能喘口气了。”

    那男子闻言点点头:“谁不是呢?因为这马家老三的病,马老大这么些年基本上没睡个安稳觉,你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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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后边后脑勺的头发都白了好多,作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