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葱郁郁的草地上一只白白的但也有些发灰的的小兔子,就蹲在那里,眼睛红彤彤的听着这边瞧,有一只前爪微微放在前端,两只耳朵耷拉在后面,像是在寻找机会赶快跑走。

    定远将军也很喜欢那幅画,直到后来去了边塞也一直把那副画带在了身边。

    在边塞的时候有一回大将军去定远将军住的地方看他,也看见了书桌上的这幅画,当时还嘲笑了他一番,说声没想到他评论里那么横,私下里竟然还会藏着这样的话,说出去不得让他的部下都笑掉大牙了。

    好在当时大将军去见定远将军真的是有要事要说,若是大将军闲来无事去看看定远将军,那么那幅画的事情肯定一时之间完不了,也亏着大将军的记性并不是很好,后来那幅画的事情好几回都被定远将军给插科打浑糊弄过去了,所以知道定远将军手里有一副兔子画的人也不多,也就他身边几个玩的好的过命兄弟,每回一到这几个人抢酒喝的时候,另外几个人就拿这幅画来威胁定远将军,好几回都把定远将军给气的够呛。

    要说这平日里定远将军也是个作天作地的人物,几乎除了大将军,整个边塞也没有多少个人能镇压得住他,毕竟人家也是有真本事在手的,比他厉害的除了大将军,也没有几个了。

    “定远将军你在想什么呢?你都笑了好几声了,旁边刚才过去了一个小孩子,他以为你有什么问题呢,吓得跑他娘背后去了。”

    柳三姑娘的声音将定远将军从思绪里扯了出来,定远将军明巴过来,自己刚才神思跑远了,失态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柳三姑娘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三姑娘,刚才一下子想起来之前没有办完的事情,我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把事情给处理掉合适呢,一时之间走了神,失态了。”

    柳三姑娘瞅他两眼,一脸的不信:“定远将军这是在糊弄我吗?你若是想自己手头的事情,怎么会频频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