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万两了吗,就算我什么都没看,大家也一定认为我偷看你了呀!  关键是你这睡裙把你包裹得严严实实,我有什么可以偷看的呀?  难道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可以像超人一样透视吗?  你究竟哪里来的尴尬,哪里来的羞耻?  你这个人真是非常莫名其妙啊!  更关键的是,旁边二女为什么要用看色狼的眼神看着自己?  天地良心啊!  这赵嘉雪就是一个神经病幻想帝和超级大戏骨!  井天真想修一下仙术,会穿墙遁地什么的立刻逃走啊!  “呃……你在说什么,我可什么都没看到,你的手都快把我眼睛戳瞎了,我哪里还有闲心去看别的地方?吓得我直闭眼好吗?”井天淡淡辩解道。  他心中却犹如翻江倒海的蛟龙上蹿下跳,强行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绝对不能自己都幻想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没错,经过赵嘉雪的完美幻想和演绎,井天心中都怀疑自己看到什么了呀!  这就是思想跳跃的恐怖之处,还具备传染性!  “哦?既然如此我看小雪你也就别再追究了,切莫无中生有,言归正传,我们还是讨论下酒鬼的事情吧。”刘雅雅强收起一脸的不悦,舒缓了自己的眉毛后刻意把话题转移开来道。  她自然猜到赵嘉雪很可能是在胡扯,但是即便没有看到也要当看到了对待,好好敲打敲打井天,不要没事儿乱抛媚眼,哪怕是警告的眼神都不可以!  但是赵嘉雪借此为由让井天对她负责,那么刘雅雅便不得不站在井天这一边,即便是看到了也要当做没看到处理,不然岂不是让赵嘉雪占了大便宜。  再说了,人心险恶,尤其是女人争夺郎君的时候,更是心计百出,谁知道赵嘉雪是不是故意真空,是不是故意穿一身睡衣,又是不是故意在井天身旁坐下,又故意站起来给井天看到的机会?  虽然这身裙子真的看不出什么啊!  如果是,那么井天看不到也就奇怪了,但是更不能让赵嘉雪的阴谋得逞。  “哼,分明是看到了,还装蒜!”赵嘉雪低拉着脑袋用蚊子哼一般的音量自言自语道。  仿佛是羞涩的少女,就连井天都不觉得对这位污婆有些陌生了,怎么她还有娇羞的一面?  关键你娇羞个什么劲儿啊,根本没有人看到任何不该看的内容啊!  你的幻想症绝对是癌症晚期了呀!  “恩,对,赶快和大家说说酒鬼的情况,争取今晚就把她拐过来。”井天显然对酒鬼十分中意。  “哦?拐过来?你该不会真想金屋藏娇吧?罢了,还是说说酒鬼这个女人,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唯一特别的就是她的姓氏,她随父亲姓酒,名芊巡。”  刘雅雅威胁的语调陡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调整,开始用一种轻松的语调介绍起酒鬼来。  “什么?姓酒,还有这种姓氏?这倒是满符合她的性格爱好,那么能喝酒,活生生一个酒坛子,以后就叫她酒坛子好了。不对不对,的确听说过这个姓氏,好像在日本有叫酒吞童子什么的,这不就是姓酒吗?果然日本人是从我们华夏过去的呀!”/  赵嘉雪果然是八卦之心,路人皆知,一有八卦新闻立马便恢复正常,似乎忘了上一秒自己还在为之前井天偷窥自己身体那件事踌

    躇不决,这一刻已经在考虑给酒芊巡起什么外号了。  关键是,这和酒吞童子有什么关系?  这和日本人的祖辈来源又有什么关系?  “xx百科。”云依依则是冷冷道。  她手中更是把玩着一物,没错,就是手机,下一秒手机便用电子音读起了xx百科里的资料来:“酒姓,出自西周时期廷官酒正,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据史籍万姓通谱记载:周官有酒正,因官命氏。酒正,西周武王所设,隶属于天官,掌管有关酿酒之事,为诸酒官之长,别称为大酋。在典籍周礼天官中记载:酒正掌酒之正令,以式法授酒材。式法,就是酿造制作酒的技术与方法,着名东汉时期的经学家郑玄注释:作酒既有米曲之数,又有功沽之巧。酒正在晋朝时期称作酒丞;在南北朝时期的北齐则称为酒吏;南梁称之为酒库丞;到了隋、唐时期,丞廷专设良酝署,并设置了酒令、酒丞各一名;在宋朝时期则称为酒务;金国时期称为酒坊使,到明朝时期则设置了酒醋面大使,皆为掌管制作、受用、商贩酒之官职。”  “哈哈,没想到她竟然是酿酒卖酒的,怪不得这么能喝酒,祖传好基因啊!”  赵嘉雪似乎发现了新大陆,拍着沙发笑嘻嘻倒,恐怕要不是因为有井天在,她一定要在地上打几个滚,才能止住这满腹的笑意。  众人心中满头黑线啊,难道子承父业这种事情亘古不变不成?  也不知道这思想跳跃的女人怎么就认定对方是酿酒卖酒的?  果然跳跃思维很恐怖啊,自己最先认识赵嘉雪的时候,她会不会认为自己是挖井人?  “哦?她就是一个家里蹲,无业。”刘雅雅用嫌弃的语调打断赵嘉雪的幻想,如果不制止她的话,还真不知道她会脑补出怎样的画面来。  “无业怎么了,曾经我也是无业游民,无业不代表她不会酿酒,无业不代表她将来不会卖酒不是吗?难道诸葛亮在茅庐里的时候也是天天领兵打仗的军师吗?不也是无业游民,后来才被聘请成了军师。难道我之前无业,就代表我不会画画,不会做图了吗?”赵嘉雪义愤填膺道。  她竟然似乎说得还十分在理,听得众人一愣一愣,不亏是思想跳跃的女人,说气话来总能把人带到沟里去。  这家里蹲究竟怎么就和酿酒卖酒又联系上了?  你丫的就是认准对方和酒有孽缘吧?  “呃……这个问题关键吗?说说她母亲怎么回事。”井天淡淡道,索性直接忽略掉赵嘉雪所言,搞得正洋洋得意的赵嘉雪有些失落,毕竟她可是难得说得如此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