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贵看着那几个汪伪政府的高官,常贵想要让他们帮自己说几句话,现在自己虽然是承认了,自己没有抵抗抗日分子,可是这也不能说自己和抗日分子有关系。

    汪伪政府的人瞪了常贵一眼,但是还是替常贵说话了,因为常贵毕竟是他们的人。

    他们说的无非就是常贵这个保安团团长不容易,要想办法维护城外的治安,而且还有家人会被报复,所以迫不得已。

    常贵很聪明,他知道现在不能说谎了,他就承认下来,因为他知道这些不算什么。

    还真的是这样,白川俊夫就没有指望常贵他们这些保安团的人,可以和真的战士一样,去和敌人拼杀。

    他们就是一些乌合之众,不然也不会加入保安团,你指望他们和战士一样给你战斗,白川俊夫觉得那是无稽之谈。

    既然是无稽之谈,白川俊夫心里虽然鄙视常贵看到抗日分子居然不抵抗,但是却没有打算用这些事情,来治罪常贵。

    伪军尚且很多时候都会掉链子,更加不要说这些保安团的人了,严格意义上他们连伪军都算不上,他们都没有去过前线,只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面活动。

    常贵手下的人不愿意和抗日分子交手,白川俊夫不是不能理解,现在还有汪伪政府的人说话,白川俊夫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看了安意浓一眼,还有没有别的证据,这些明显是不够的。

    看到常贵现在居然承认下来,安意浓知道常贵是认定了自己手里的这些东西不能将他怎么样。

    安意浓看着常贵笑着说道:“你说的这些谁能证明,你或许就是和抗日分子有关系,你就是他们的人。”

    “你血口喷人。”常贵说道。

    “我血口喷人,我的人和抗日分子激战,死了那么多,将抗日分子打退。”

    “你的人呢,说跑就跑了,将抗日分子放跑,现在你在这里说你和抗日分子没有关系,你觉得我能信吗?”安意浓问道。

    “你信不信随你,但是我和抗日分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也不看看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和抗日分子怎么可能有关系。”常贵喊道。

    “你说的那些事情,有可能就是你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在关键时刻帮助抗日分子,就比如这一次。”安意浓说道。

    被安意浓步步紧逼,常贵说道:“我要是和抗日分子有关系,我为什么不通风报信他们,说你要去后山,让他们跑,为什么还要放走他们。”

    白川俊夫和剩下的人,觉得常贵说的是有道理的,常贵的身份,和城外的情况,常贵想要通知抗日分子,好像更加的简单。

    抗日分子不出现,岂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常贵没有理由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