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凭什么打我的儿子?”

    美妇转过了身来,萧晋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亮了一下。

    倒不是因为这个女人长得有多么漂亮,而是因为她有一双英挺如剑的直眉。单看眉毛的话,会让人觉得她是一位攻击性非常强的女强人,但偏偏这样的一双眉毛下面却长了一对晶莹剔透的杏核眼。

    不仅如此,她的嘴巴也小小的,红润如樱桃,鼻梁却挺直的像雕塑一般,而且面部轮廓也微微有点硬朗。

    她的个头不低,至少一米七的样子,身段却不失丰腴,婀娜有致。

    这些看似矛盾的特点组合在一起,就在萧晋面前呈现出了一位集北方女人的大气与南方女子的娇柔于一体的极品女人。

    论美貌,她比不上萧晋身边的任何一个,但依然属于可遇不可求的极品之列,尤其让萧晋感到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的年纪似乎并不大,顶多三十出头的样子,也就是说,她生下房文哲的时候,绝对没有超过十七岁。

    再联系起刚刚房文哲说自己没有爸爸,其当年必然有一段极其适合下酒的故事。

    “鄙人姓萧名晋,至于为什么打你的儿子,你可以问他。”萧晋微笑回答完,又加了一句:“哦对,他嘴角的血,可能是不小心咬到了腮帮或者舌头,房女士不用担心。”

    房韦茹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乱撒泼的女子,闻言回头仔细查看了一下儿子的身上,见只有一边脸有些红肿,尽管还是很心疼,但也稍稍松了口气。

    “萧先生,”她冷冷的看着萧晋开口质问道,“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一个成年人在学校门口欺负殴打一个孩子,就不觉得丢人吗?”

    “不管发生了什么?”萧晋嗤笑一声,说,“房女士,鉴于您是他的母亲,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能够理解,但是,有一点您要明白:母爱不能成为不分是非的借口;因为,您儿子刚刚干的事情,在我看来,任何一个年龄段且有良知的人,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揍他!”

    “胡说八道!”房韦茹剑眉竖起,厉声道,“不管我儿子做了什么错事,自有校规或者法律来惩罚他,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出手打人?”

    “房女士的意思是,哪怕你儿子正在杀人,别人看见了也不能管,必须等他把人杀死了,才能报告给学校、或者报警,是么?”

    房韦茹一滞,强词夺理道:“我儿子杀人了吗?”

    萧晋冷笑:“杀人倒没有,不过,我觉得他干的事情要比杀人恶劣的多,因为他要试图侵犯一位女生。”

    房韦茹的眼中瞬间就燃起熊熊怒火,但很快又压制了下去,看看萧晋身后的梁翠翠和秋韵儿,沉声问:“你所说的那位女生,是这两位中的哪一个?”

    秋韵儿闻言就抬头望向萧晋,却见萧晋只是反问:“你要知道这个干吗?”

    “你是打人者,我不能只听你的片面之词。”房韦茹道,“而房文哲是我的儿子,他说的也不能完作数,所以,我必须亲自询问一下当事人才行。”

    萧晋一听这话,心中就忍不住暗暗赞叹:这真是一个非常聪明且理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