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白肃听到这句话,准备说些什么,却又突然想到,可能这人会用话术堵他,便放下了碗筷撇了一眼客厅里的电视说:“那个电视,怎么开呀?”

    “怎么,你现在就要看?”沈欲绥漫不经心的说。

    陶白肃点了点头后,沈欲绥见他这样便去沙发上把平板给拿来,点那了他经常看到电影然后递给了他后说:“回房间看吧,我一会儿给你送药。”

    陶白肃接了过来,对他笑了笑后道:“好,谢谢了。”

    这一瞬间,沈欲绥有些失神,但又很快的回过神问:“我能问一下,那你之前那个医院,发生了什么?”

    “你是说,苏南棋的那个医院?”

    “嗯。”

    陶白肃垂下了眸子后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会给我打药而已,至于是什么药,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现在都没有死,感觉应该不是毒药。”

    说完便走了,回到房间那看了一会平板就睡着了,这时沈欲绥走了进来,将还在他怀中的平板放在了柜子上,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由得松了口气。

    等陶白肃再次清醒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头好痛,在医院里也不是这么痛,痛得他不由用手打自己的头,这一幕被进来送药的沈欲绥撞见,然后他将药放在了柜子上,然后急忙上前阻止刚把他双手给拉住,就听见陶白肃脸色苍白的看着他说:“好痛!哥哥救救我。”

    接着他便昏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偏头一看左手正打着点滴,又看看周围确定没有在医院后,之后陶白肃又叫了声:“沈欲绥。”

    见无人应答那黑色的人影,又在直直的看着自己,陶白肃有点紧张了,可是他只能用被子裹紧自己的身体,才能有一点点的安全感,随后他不止看到了一个而是一大堆的人影。

    过了好一会,沈欲绥进来了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走到床前,语气温和的问道:“你把自己裹成,这样做什么?”

    陶白肃只是抬头呆呆的看着他,好像是没有了任何的生气,沈欲绥直接就说:“如果你不回答我,我就走了。”

    这时,陶白肃直接坐了起来,直直的盯着某处声音沙哑的开口道:“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我好怕,我怕他们吃了我。”

    陶白肃又带着哭腔说:“救救我!哥哥。”又发疯似的双手抱头喃喃自语道:“好痛,头好疼!”

    沈欲绥见他这样,急忙抱住陶白肃轻拍他的后背声音安慰道:“不疼不疼,一会儿就不疼了。”

    突然陶白肃往他肩膀上狠狠咬住,而沈欲绥只是咬紧牙关,任他咬过了好一会儿后,沈欲绥冷汗直流感觉肩膀疼痛的力道没有了,怀中的人也软了下来,随后才将陶白肃平放在床上,试探性的喊道:“陶白肃。”

    见他没醒不由的放下了心,这时沈欲绥才查看自己的伤口,看到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了,忍不住又了一眼他苦笑着说:“你到底是有多恨我呀。”随后才起身出去。

    直到晚上陶白肃才醒,陶白肃便觉得喉咙很干甚至有点血腥味这让他很不舒服,便下床去找水刚走出来就听到一个女声说:“哥,谁把你咬成这样,你就没有反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