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我,我我……”牧鱼仓皇地想把人推开,可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的大手像条捆住猎物的蛇一般,死死绞住。

    时内感觉身上越发燥热,无名的火从下身烧起,一路向上,直侵大脑。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里?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他的问题太多太急,打得牧鱼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急促着呼吸就想往外逃。可腰间的大手攥得太紧,让他一点挪动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牧鱼掰着腰上的手,用了吃奶的劲却连一个指头都没掰开,甚至掐得更紧,他都觉得自己的腰都青了,低着头,满脸委屈,“真不是我。”

    “那你在我房间干嘛,”时内掐住男孩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来偷东西?”

    “不是,我就是想拍点照。”

    “私生?”

    “嗯?那是什么?”牧鱼想了想,没听过这个名词。

    时内看着他,眼神里的欲望和侵略越发强烈,“不管你是谁,大晚上在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是我报警,还是你自己打?”

    “不不不,不行,不能报警,”牧鱼虽然是个糊糊,但是也知道耻辱,“报警了我就完了。”

    他忽然想到前面那会,急中生智,“我,我不是刚刚给您拿领带,我怕有什么疏漏,就在房里等您!”

    “经理和我说,今天的客人都很重要,我怕没接待好,就再回来看看。”

    “等我?那刚刚进来怎么没见你。”

    牧鱼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啊,刚刚没出来,现在真是百口莫辩。他感觉到身后的压迫感越来越强,整个人都被摁在沙发上,瘦弱的脊骨凸起,像是被狩猎者摁在枪下的猎物,只想好好折辱、凌虐。

    看着男孩伸展的蝴蝶骨,时内压着他的后颈,“回答,你刚刚在哪里等我?”

    牧鱼怎么敢真的回答,小心地侧过半张脸,用余光窥探着后面人,湿漉漉的眸里带着哀怜。

    时内闻着他身上那股清香,真是一点都忍不下了,一把把人压在沙发上,鼻尖抵着他的后颈,“想我放过你吗?”

    牧鱼忙不迭地点头,声音都带了点轻松,“真的吗,那可真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我还没说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