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色的肉足径直冲撞进粉红的肉口,白沫被断断续续地挤出腔道,淫靡地糊成一片流淌至贺长歌的腿根。

    他那双拈花执剑的手指颤巍巍地搭在身下的藤蔓上,试图捏住它将它从自己的穴肉里拔出,却因其上湿滑的粘液而根本握不住,只能一下下似挑逗般捋动。

    灵植分出一只细枝,灵巧地卷上那白皙的小指,并将自己的圆润头部探入掌心,湿乎乎地磨蹭着。

    这好似手淫一般的触感惹得贺长歌面颊飞红,他眼神迷离,殷红的口微张着,却又只能微弱地蜷起指头以表抗拒。

    虽说是贺瑶的灵魂,但是任由一个异物肏弄还是超出了贺长歌的接受范围,况且这灵植每次的都会弄得他快感连连高潮迭起,他甚至对此产生了些微恐惧。

    刚刚因被亵玩神魂而黏腻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被叶片吸卷走附着在上的各色液体,于这刺激之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叶足上的肉粒将穴道一寸寸碾平,敏感的褶皱被迫袒露在强悍的粗糙叶面下,被狠力摩擦着每一个角落。

    似乎是想要榨出淫肉的所有汁液,本就粗大的叶足又膨胀了些许,可怜的肉口被撑得发白,里面的嫩肉拼命蠕动绞紧,企图让侵略者快些发泄出来,好早点结束这般淫虐,却未曾预料到跻身其中的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一根坚硬并且永不萎靡的植物枝条。

    “别……呜……你太大了……”

    贺长歌先前虽是已经被肏弄了两回,但是不知是否是受到天性暴虐偏执的心魔影响,灵植这次的动作极为野蛮,那操进来的叶柱也是史无前例的膨大,甚至还在微微跳动着。

    深埋在体内的物事不断刺激着穴肉,它却在前列腺点前停下,后又退出些许,继续撞至一个不深不浅的位置,像是吊着贺长歌一般迟迟不给他痛快。

    即使光是欺负腔道肉壁就已经榨出了源源快感,但贺长歌被快感浸润得彻底的身体此时竟生出一种欲求不满之感。

    察觉到后穴深处传来的微微瘙痒,贺长歌难以置信,又羞愤欲死。

    几百年前,在得知贺瑶与他两情相悦后,虽说并没有正式撕开师徒这层皮面,二人行事却实打实的如同真道侣一般亲密无间。

    只是还未做到最后一步,贺瑶便离他而去。

    至于为何迟迟不行交欢之事,这都归咎于贺长歌那比纸还薄的脸皮——面对孰上孰下的问题实在是纠结至极。

    要说他掌握主导权肏了那玲珑剔透的美徒弟,望着那张稚嫩的脸蛋,又想起对方比自己小上几百岁的年纪,便很难不承认自己像个禽兽。

    但是就算颠倒过来,雌伏于比自己境界修为阅历等等都差一大截的小孩之下也令他羞愧得不行。

    不过好在贺长歌只是迷恋徒弟的心,对他的肉体以及床笫之事并不热衷,因而情至深处也只神交过几次,二人于神灵舒爽之际泄出也便了事,省去了那些纠结和麻烦。

    但现下,贺长歌在性事上不止解决了上下问题,而且在尺度和底线上一破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