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一夜很快过去,恶龙终究还是睡下了。

    跟平常做爱一样,欲射之前,他会切换到另一种状态。动作激烈又迅猛,无视抗议,顶到极深处,直到几回合后释放。

    唯一不同的是,在嘴里的姿势,性器深入喉咙,会直接将热意灌进胃里。他不必继续压着魔女,在射精后仍将自己深埋,堵住白灼,直到她将其吸收。

    而魔女则犹豫了一瞬,在吐出来与吞咽之间纠结,这两件事情她都很想干,最后还是选择咽下。

    某禽兽插得很深,她嘴里没剩什么,随便咽了两下就全下去了。什么异味也没有。

    咽下去后她又略略抉择了一下,是忍不住呕吐,还是忍住当做无事发生……理智占上风,她忍住了。

    “我可以,我好得很。”她暗道,在心里默念古语:“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哥哥拥着她,轻柔地拍了许久背,不清楚是安抚还是奖励。

    瞥见她表情依然委屈不甘,他很快又起了反应。想起她刚才便是这般不情不愿,一脸委屈地张嘴咬他……他迷恋这种事情的关键点就在于,虽然她看起来很不高兴,但行为上却还是在讨好他。小时候是大胆热情地做,长大了别扭幽怨地做,反正都是跟他做,只要是跟他做,他就喜欢。

    十分勉强地克制住插进去的欲望。

    她都已经给他晚安咬了,他怎可违背约定碰她。

    扶着软腰,把她抱上脸,又变成了他舔她。不插入,用舌头舔一舔还是行的。

    张嘴替她含弄时,舌头深深钻入湿热花心,非常温柔地将她一点点融化。

    没弄她之前,她下面就已经水液泛滥了,给他舔了这许久,虽然没做别的,但是她显然也跟着动情了。

    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确实喘得很厉害,那么会勾引到小恶魔也是非常正常的。

    再次睁开眼后,纸夭黧头枕在男人胸前,娇小的身子压在他怀里。

    纸鬼白已经醒了,戴着眼镜,手指时不时在空气中滑动,操控只有他能看见的虚拟界面。

    半靠抱枕,长腿分开,给身上人腾位置。

    他轻柔地抚弄魔女的耳垂:“外面下雪了。”

    纸夭黧意义不明地咪姆了两声,像某种软虫一样浑身蠕动起来,脸颊蹭了蹭哥哥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