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看了看手表,从现在开始到晚饭怎么也得有四五个小时,昨晚已经几乎将袁二爷的口供背了下来,如果有什么出入他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可即便有出入对方也可以以记忆不准确作为理由,口供不符不能成为怀疑他的前提。但王一可以根据他的表现来决定未来破案的方向和突破口,光靠假设做不了刑警没有假设同样做不成刑警。

    “大概是下午四点钟左右吧,很早以前我们就约好要聚一聚,所以当晚我们夫妇二人驾车来到范南山的家。”

    “是开着那辆灰色的宝马对吗?”

    二爷点点头继续说下去,当天晚上和老爷聊了很多有关商业的事情,范老爷在这方面可以说是行家里手,他的一句话可谓是价值千金。正如同和股神拉斐特对话一般,同范老爷对话也有同样的作用,所以袁二爷经常请教范老爷有关经营和管理的问题。范老爷之前底子也不干净,他知道该怎么管理那些基层员工,知道哪里该紧一把哪里应该松一把,这一松一紧就能把员工牢牢地掌握住。

    两个人大概聊到了六点钟左右开始到餐厅吃饭,当然不会像他们这样吃大桌饭,当晚还专门请了一位佣人来端菜倒酒。两人喝得非常开心,酒后又开了一瓶香槟和一瓶白葡萄酒,喝到深夜受邀到范老爷的房间打打桌球,然后两个人便准备睡觉。

    “我睡得很死,一点钟左右应该还在睡梦中,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响声,当然房屋的隔音效果也非常好。”

    “第二天早早地起床是因为老管家要和您说老爷已经遇害,那么是徐福叫您起床的吗?”

    袁二爷摇摇头,说那个时候他已经起床穿好了衣服正准备出门洗漱,他想来都是很早起床。但王一看他今天这幅打扮,穿着一身睡衣来给自己开门,怎么也不像是个会早早起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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