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重要吗?”

    萧穆顿时站起,双手拍在桌上,“这自然重要!你若不喜欢她,有为何要娶她,你这不是祸害人家好好的姑娘吗?”

    伊祁玄玉根本就没有抬头看他,只是默默地处理着公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真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都是双方见面以后,互生情愫,由父母出面,媒人说礼。

    根本就不是你说的这般,父母强求,胁迫而成。”

    伊祁玄玉紧皱眉头,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紧盯着他,冷冷道,“规矩如此!喜欢是最廉价的情感。它的存在只会影响理性的判断!”

    萧穆看着紧盯着他的伊祁玄玉,那一双眼中透着无穷的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两人脸的距离不过一拳而已,扑面而来的冷意,让他心里发怵。他下意识的后退。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无法想象,会有人说出这样的话。

    冰冷的好像没有感情的死物!这难道就是真正的伊祁玄玉吗?

    他紧握着手中的竖笛,转身离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到底为何会如此,他也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人若活成这样,真的很可怕!

    伊祁玄玉看着逃离开来的萧穆,莫名地叹了一口气,重重地靠在椅背之上。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近乎到不近人情。

    后颈处隐隐作痛……

    ……

    “小白,感觉如何?”

    “无碍!”

    梁绾看着脸色苍白的白晔,还是有些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