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好行囊,我先去看看他们。」

    「好。」

    魏深宓将自己的弓箭放上武器架,瞥了眼一旁的床榻,脱了鞋屡便躺了下去。

    接下来的军旅生活将会十分艰苦……除了是这里的人不知她原是nV儿身之外,还有她得小心不能让这里的人发现她是h巾贼口中的神nV……

    这一场战打了有九个多月,至少还得再捱上六个多月……

    魏深宓闭了闭眼,在心底默默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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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军和h巾军的这场战役打得十分艰苦,军帐里每天都会多出好几十名伤患,往往是这个送来小伤养个一两天就又上场,那个重伤就等Si,或者,前几日你才看到他明明是小伤,隔天却发现他Si在营寨不远。

    魏深宓本以为日子会十分难熬,岂料刚到的第一天就因为伤患一直增加,忙到根本没有时间吃饭更别提喊累,往往是一回到自己的营帐里沾枕就睡。

    刚开始几日闻到血腥味和见血还会回避不忍看,现在已经是不论拔箭还是上药包紮,完全是不用思考,伤患放在她眼前她马上就能自己判断最佳处理方式。

    曹纯本来还担心魏深宓受不了,结果几日下来,她的反应和调适能力出乎他的意料,现在只有出现伤势过重的患者,怕她无法处理时他才会去帮手。

    而这期间也避免再生枝节,曹纯对外都说魏深宓是他弟弟,因儿时患病如今不能言语,不能开口自然也就少了穿帮的风险。

    秋初,曹纯收到曹C从长社来的回信,趁着午膳暂憩时,曹纯拿给了魏深宓。

    「飘儿,这是孟德兄写给你的。」

    魏深宓这下因为也习惯不说话了,只是挑眉睐了他一眼,疑惑地接了过来。

    h巾如今四处窜匿,皆传言有第二位神nV出世,此事你可有头绪?

    就这麽简短的一句,魏深宓呆愣地眨了眨眼,拎着那卷信,朝曹纯晃了晃。

    「什麽?」曹纯不明所以,偏着头看她,心底有些无奈。他想他们的默契还没好到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要g麽吧……目前能跟她心灵相通的只有妙才……

    魏深宓叹了口气,再次T认到跟她最麻吉的果然只有妙才。「我是问,这倒楣的神nV还有第二个啊?谁说的,张角那个疯子?」

    「这……若是h巾贼子传言,便也是内部之人传达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