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恒河受伤了?”孔姨大惊,急忙打开了院门,刘岩扶着叶恒河走了进来,这时,叶恒海和叶恒江也都被惊动了,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看到叶恒河虚弱的靠在刘岩身上,叶恒海和叶恒江都吓坏了,急忙过来也架起了老三,问道:“刘岩,这是怎么回事?老三被谁打了?”

    “是魏文山。”刘岩简单的回答。

    “是他?”两人愣住了,“老三怎么一个人去基地了?唉,老三呐……”

    叶恒河脸色惨白,摆摆手说道:“别说了,这事都怪我,我想进去歇一会。”

    刘岩急忙和叶恒江把他抬进了卧室,可他背上的伤很重,不敢躺着,就斜着趴在了床上。

    后背上已经是血糊糊一片,衣服,血渍,都被魏文山和付义的“喷火龙”给烤焦了,黏在一起,看着甚是恐怖。

    刘岩刚才在外面还没看清,现在在房间内明亮的灯光下,看着这个惨状,眼泪又掉下来,喃喃说道:“都怪我,是我太鲁莽了,三叔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然后刘岩就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讲了一遍,叶恒海和叶恒江叹了口气,拍了拍刘岩的肩膀,安慰道:“你不要自责了,换做是我们,也会救你的,要怪就怪魏文山那个老家伙吧!早晚有一天,我们要把他的基地给拆了!”

    刘岩看着叶恒河的后背,说道:“目前最重要的是把三叔的病治好,他这个烧伤需要一些药物,等明天一大早,我去抓几副药回来,帮他敷上,一周之内就会好转。”

    叶家对刘岩的医术还是很信任的,他们见刘岩也很累,劝道:“那好,这样吧,你也很累了,去休息吧,由我们两人照看他,明天早上你去抓药。”

    刘岩一看只能如此了,就点头离开了卧室,孔姨领着他来到了三楼,帮他收拾好了一间很大的卧室。

    “谢谢你孔姨,大晚上的还麻烦您。”刘岩礼貌的表达着谢意。

    “不用客气,你对叶家有恩,那也就是我的恩人,以后啊,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想来就来,叶大爷和二爷,和三爷,都对你赞誉有加。”孔姨满脸慈祥,微笑着说道。

    “其实是叶家对我的恩情更大,我知道的。”刘岩没有贪功,谦虚而且低调。

    “好了,你快休息吧,我去看看三爷。”孔姨见刘岩面露疲态,就退出了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刘岩就起床了,出去堵着药店门口,买了两包草药,然后赶回叶家,在厨房开始忙活开了。

    没有药罐,就用瓷锅代替,熬了一个多小时,盛出十个小碗的汤药,然后把剩下的再继续熬,把药渣筛出去,熬成药膏。

    刘岩把孔姨叫了过来,把服用的方法叮嘱了一遍,然后他示范着端着一碗汤药,和一碗药膏来到了叶恒河的卧室。

    叶恒河昨晚一宿都没敢翻身,不过睡得还挺香,因为刘岩给他输入了生气,还点了止痛穴,所以他并不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