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地看着他,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蒸饺,送到了他嘴边,“既然没药,你自己来吃一吃?”

    丁文柏一手拍开,冷淡地说:“我已经吃过了,这些都是买给你吃的。”

    我啪的一下将筷子和蒸饺拍在了小桌子上,讥讽笑:“心虚了?没药你连吃一口都不敢?真当我撞了脑袋就变成傻子了?”

    丁文柏耐心似乎耗尽了,眯着一双阴戾的眸子,语气冰冷说:“乔静,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到底想要怎样才肯跟我回G市?”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丁文柏。”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下子就变得阴沉的脸色。“求你?乔静,你倒是越来越会得寸进尺了。”

    他怒极反笑,伸手就要来掐我的下巴。

    我侧过脸一躲,用力拍开了他的手,笑着说:“这可都是跟你学的,不这样,我怎么能达到我的目的,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好……很好……”

    丁文柏忍着火气,低声下气地对我说:“算我求你行了吧?求求你跟我一起回G市,跟我一起去参加顾谦修顾总的生日宴会!这样子你满意了吗?”

    我嗤笑了一声,拿起一旁已经洗好的苹果啃了一口,“丁文柏,你也有求我的一天啊!”

    丁文柏一圈砸在了桌子上,冷着脸,一字一顿地咬出我的名字:“乔静!”

    “别叫了。我听得见,如你所愿,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吗?”我不耐烦地将手里咬了一口的苹果朝他那张令人厌恶的脸砸去。

    他被砸了个淬不及防,正中鼻梁,痛呼一声后,鼻子就流了两条血出来。

    丁文柏气得双目通红,紧握的双拳都在颤抖。

    可那又怎么样,他也不敢对我动手,只能咬牙忍着去清理鼻子上的血了。

    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我又跟医院这边通了个气,拉着丁文柏去垫付了五万块的医药费。

    为了让我乖乖跟他回G市,他倒也是能忍耐。

    在车上的时候,我就讥讽地问他,“这一次又想拉什么投资?竟然能让你这么低声下气地来求我回去,需要我去引诱顾谦修开个房吹枕边风吗?”

    他也没想我是不是在试探,遮掩都没有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