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南遮的衣袖,“哎呀哎呀,我无聊得紧,你们夫妇二人陪我们去外面转转!”

    再次走到院子里,才发现院子里的画面跟贺襄婉刚来的时候截然不同。

    院子里整洁的一片落叶都没有,南府的下人正在修剪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若竹挽住南遮的手臂,她撅着嘴有些生气,“不是都说了!我要在这里摆一个石狮子?为什么还没有摆进来?”

    南遮忍不住扶额,“娘子,说了好多遍了,鱼缸里是不能放石狮子的!”

    “为什么不能!我就要放!”

    贺襄婉摇了摇头,“哎呀你们呀~”

    若竹见南遮不满足她的要求,气鼓鼓的往院子外面走。

    南遮一直好脾气的喊着若竹的名字,笑容满面的跟在若竹后面追。

    府里的下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

    已经苍白了头发的南遮脸上露出笑意。

    他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再笑了。

    可明明此时的他在笑,周围的人却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南遮睁了睁眼,似乎又看见了那个不拘一格的若竹。

    她就站在他的不远处,笑得一脸恬静,就像当初那个月下之夜。

    她也是这样看着他的。

    她不再是什么杀人机器,也不是什么卧底,她是他的妻子。

    她拥有自己的喜悦,也拥有自己的朋友。

    他无声的喊她,“若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