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范大师一直在城首家里居住吧。”

    “嘶!”

    城首吓的倒吸一口凉气。

    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金副将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随便一个罪名都能让他万劫不复。

    镇北军想处决一个人,那还需要理由吗?

    他现在已经不是踩到钢板的问题,而是惹了大麻烦。

    城首脸色大变,额头冷汗直冒。

    “金副将,我与范大师,哦不范福贵,我们并没有任何交集。”

    “他住在我府上,是帮小女治病。”

    “我和他无半点瓜葛,没有任何交集啊。”

    “至于陆逍遥,我的确有些鲁莽了。”

    “既然是镇北军办案那我等不便插手。”

    “我马上就放人。”

    金青木朝陆逍遥问道:“可有受伤?”

    语气中尽是关心。

    “有。”

    “什么?”金青木面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