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化淳调走了?”

      四月初九,当朱由检身着粗布麻衣,带人加固泰宁城的时候,京城传来的消息让他皱眉了。

      曹化淳走了虽然还有王承恩,但承恩有些木讷,有些时候始终不如曹化淳变通。

      况且重启王安收拾魏忠贤这点,朱由检也觉得有些早了。

      或许是因为有他存在的缘故,魏忠贤手下阉党还没有做到如历史上一样的人人喊打。

      阉党和东林的争斗还停留在朝堂和士绅上,没有波及百姓。

      这个时候打击了阉党,一不能扼制地方,二不能解决党争,三不能稳定局势。

      在朱由检看来、魏忠贤最少还可以蹦跶两年,因为他还有不少锅要让魏忠贤来背。

      不过这不能说朱由校做错了,而是朱由检和朱由校两者的角度不同。

      朱由检需要的是让百姓安康,所以需要让魏忠贤背锅的地方还有很多。

      朱由校则是需要维持王朝的稳定,因此眼下魏忠贤做的已经足够了。

      两者没有对错,而朱由检也没有反驳他哥哥的意思。

      “殿下、这么看来京城会热闹许多。”

      工地上的满桂把铁锹插在土地,双手撑在上面,而朱由检则是将文书还给了塘骑,拿起铲子继续开始干活。

      这一战打的不够激烈,奔袭距离也少的可怜,朱由检原本想着攒一身肉来应对战事。

      现在好了、自己没怎么奔袭,倒是一身肉成了拖累。

      闲来无事,来工地修筑修筑城墙也是不错的,就当锻炼身体了。

      只是面对满桂的话,朱由检却道:

      “这京城暂时不回去了,我们若是回去,王安便得了势,他得了势,魏忠贤怕就要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