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太子慈燃,大孝通神,自天生德,今年满十五,当累经监抚,务熟达机务。”衣

      “今朕略感风寒,诏命百僚公卿,内阁六部,凡朝中事宜,具送往东宫,着其监国,无违朕意……”

      清晨,当朱慈燃迷迷糊糊的从东宫床上被人叫醒,还处于迷糊的他就稀里糊涂的被人塞了一份圣旨。

      “监国,今日起文华殿和内阁六部、五军都督府的奏疏便会送来东宫,请监国洗漱后等待奏疏送抵,处理国朝上下事宜。”

      “啊?!”当听到自己的称呼从殿下变为监国,迷迷糊糊的朱慈燃也反映了过来。

      他看了看门外,那灰蒙蒙的天足以说明眼下的时间有多早。

      “监国?我?”朱慈燃指了指自己,前来传旨的王体乾也和善地点了点头:“是的监国……”

      “我才十四岁,我怎么监国?我爹什么时候又生病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衣

      朱慈燃的嘴好似机枪,数秒内吐出数十字,但王体乾却不紧不慢道:

      “昨夜风雨,万岁一着不慎染了风寒,因此让殿下监国处理奏疏。”

      “至于年龄……”王体乾笑了笑:“万岁说殿下在齐王府学习这么久,又南巡天下,自然懂得民间疾苦,让殿下监国,万岁甚是放心。”

      王体乾的笑容在朱慈燃眼里从未那么可恶,听着从他嘴里蹦出来的话,朱慈燃略感牙疼,只能询问道:“父亲什么时候风寒能好?”

      “恐怕得大半个月……”王体乾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应,朱慈燃又问:

      “那齐王叔什么时候回来?”

      “齐王殿下昨夜命人八百里加急送来了令旨,据其内容,恐怕得推后到八月才能回京。”衣

      “我懂了……”朱慈燃听完上面那两人的操作,心里哪里还能不明白?

      什么风寒、什么大半个月……自家父亲不拉着自己坐监国位到自家叔父回来才奇怪。

      眼下不过六月二十一,距离八月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

      “一个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