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回到清吧,白狼叼着两大袋各种各样的烧烤回来了:
“主人,老张这个人还真够义气的,明明白天不干活,可是一看是我过来了,立刻现生火,现割肉,您在手机上录的音都没有用上,他就按照平时的口味给咱做出来了,这人,能处!”
刘不凡对着白狼招招手,并且在它嘴角上看了看:
“你不解释解释这辣椒粉是怎么回事吗?”
白狼还挺不好意思,往刘不凡脚底下一钻,仰着脖子说道:
“主人呐,老张这个人真不地道,非得强迫我尝尝新出的口味,我不吃还硬往我嘴里塞,这个人不能处啊!”
刘不凡没有理会它的狗言狗语,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账单?”
“嗐,这您就放心,我全程一字儿都没有提,临走的时候老张笑嘻嘻地说知道,老规矩,他懂得,我觉得这个人懂事儿,能处!”
刘不凡一脚给它干翻在地:
“特娘的,这人到底能不能处?滚滚滚,趴到门口看门去。”
“好嘞~”
看着白狼一颠儿一颠儿地往门口走去,老白还挺羡慕,这么一条会说话的狗,拆起家来应该很专业吧。
江婉儿把袋子打开,将串放在桌子上:
“白叔叔,正好到午饭时间了,咱们边吃边聊,你说你把丈母娘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本来都把串拿起来的老白,一脸惆怅地又放下,再次45度角仰望天花板:
“说起这事儿,不得不说我丈母娘这个人了。
婉儿,你应该知道她老人家脾气不太好吧?”
江婉儿想了想那个看着挺和蔼,但是一张口即是国粹的老太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