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典!”

      “帝君,在呢在呢!”

      “给我拿两个马扎,一点眼力价都没有,在这上面你丫的比着白狼差远了。”

      典狱长挠了挠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大沙发:

      “瞧您说的,咱家狗子都把舔主人练成被动了,这上哪里和它比呀。”

      刘不凡呵了一声:

      “我说要马扎,你丫的拿出来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额,那我再换一个。”

      “算了算了,凑合着坐吧,下次长点心,否则小心我收拾你。”

      典狱长缩了缩脖子,他也是刘不凡养大的,自始至终都对老刘有一丝害怕。

      只见刘不凡往沙发上一坐,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老婆,来啊。”

      看着刘不凡殷勤的模样,江婉儿嫌弃的呵了一声,然后坐在了他的旁边:

      “老公,那条长虫睡得还挺香呢。”

      刘不凡透过厚厚的地层和阵法,低头看了一眼:

      “埋了几千年了,还有这么大的心思,我就说不能搞什么镇压这一套吧?要么收编为我所用,要么直接弄死,镇个鸡毛压啊。”

      “老公,有没有这种可能,镇压它的人没有弄死它的实力呢?”

      “诶?我的错,我的错,无敌惯了,一时没转过来弯哈。”

      听到刘不凡和江婉儿的对话,典狱长用手指头戳了戳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