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头,权墨深冷脸:“都给我滚。”

    “你是谁,是这个女人动手在先,我们……”有人眼拙,并未认出来人是谁。

    倒是有些眼尖的惊呼一声:“是权二爷。”

    “别让我再说第三遍,滚,”他眼神一凌,立刻有人上前搀扶起有些发昏的福有翰离开。

    权墨深走到依然坐在地上、垂眸闭目身子微晃的言欢身前,“欢欢。”

    言欢抬眸望去,看到他,她打了一声酒咯,随即不屑一笑,没有做声。

    她费力的站起身,身子却向后晃了晃,权墨深低头看到桌上的酒瓶,眉眼不禁一深:“为什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我愿意,”她向后踉跄两步,低头又抓起了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的喝了半瓶。

    见她手上在流血,他心一紧,上前抓住她的手查看,她的手掌心还插着碎玻璃:“你受伤了。”

    她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拽了出来:“我愿意。”

    看她眼神迷离的样子,她分明就是醉了,他拉着她的手腕就将她往外拽去。

    言欢向后扯着,可力气却没有他的大。

    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往会所外走去,言欢怒吼:“你放开我,放我下来。”

    权墨深才不理会她的怒吼,很快就将她抱了出来,到了会所门口,他将她放下,拉开车门,可她却转身要再次逃跑。

    权墨深脸上已经有了怒容,刚刚她疯了一般的跑出了权势集团,他是动用了多少人才在这儿找到了她,现在她竟然还要逃跑,门儿都没有。

    他将她直接塞进了车后座,眼看着她要往外钻,权墨深只能挤进去紧紧的抱住了她,束缚她。

    “欢欢你听我说,你别再闹了,你手上有伤口,我们必须要赶紧回去处理伤口。”

    “我手上没有伤,我心里才有,你是谁,你是医生吗?你是医生啊,医生,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心里为什么会这么痛。”她说话的时候始终闭着眼睛,因为没有力气睁开了。

    她打了个酒咯,受了伤的右手用力的在心脏上拍了几下:“医生,你给我看看,我的心好痛,好痛啊,为什么……为什么妈妈不要我了,爸爸不爱我了,就连权二哥也要害我,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医生,你告诉我,为什么他们都欺负我。”

    “我没有害你,”权墨深的手忽然就捧住了她的脸颊:“欢欢,新西兰太远,我不舍得你走,你外公也不愿意失去你,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