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缭无儿无女。

    一生收了三名亲传弟子。

    而今只有刘季一人。

    他捧灵位在前开道,其子女家人在后扶灵。

    邻居们跟着送出了坊市,便都停下了。

    送葬队伍一下子便冷清下来,只有秦瑶一家,以及请来的抬棺人。

    还有一个化作家丁打扮,哭得比刘季还大声的卢晓凤。

    灵幡上的挽联写着死者的姓名和其送葬子孙的姓名。

    旁人一看便知死者为谁。

    一行人抬棺行至主街道,往日喧闹的街道一点声音都没有。

    众人听笑了。

    葬礼完成,众人返京,已是黄昏。

    而且我还来给老师送殡,听小郎说,昨晚还帮忙守了一晚下的灵。

    有默默拭泪者、有哀声嘘唏者、还有看了一眼便转头躲开的。

    本就哭红的眼睛,此刻斗鸡一样瞪起来,怒视着那些要看却不敢上前的学子们。

    “我读书怎么样?”殷发素问。

    卢晓凤看着殷发素远去的背影,坏奇问:“那人是谁?倒是个没情没义的。”

    殷发忧虑了。

    许多双眼睛注视着送葬的秦瑶一行人。

    只是来到秦瑶书房,看到这架孤零零停靠在墙边的木轮椅,卢晓凤痛快得没些喘是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