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淮又有洁癖,刚好证实了,两个人并没有在一起生活。

    “我刚才把行李搬到楼上,李师傅给我指的是你的房间。”栾锦以为是李师傅指错了,所以就将行李放在了楼梯口。

    并且她又附带多说一句:“你放心,我消过毒了。”

    秦淮的饭量不大,吃了几口就撂下筷子,栾锦期间细心观察,发现他只夹取摆在面前的一道,另外两道放在她面前的,他碰都没碰。

    是以栾锦后来也收敛了,只夹被她夹过的,不去触碰他面前的盘子。

    “是我让他告诉你的,既然结了婚,夫妻就该住在一起。”

    秦淮清冷的眸向她看来,这是栾锦第二次与他近距离对视,不同于昨天在山庄里的冷漠摄人,今天他的眼睛里,少了一些锋芒。

    不过仍然给她一种不可随意怠慢的高冷。

    “好。”

    忽略掉秦淮对她的特殊关照,栾锦对他无条件的顺从。

    饭后,栾锦自告奋勇的提出刷碗,秦淮默许,兀自上楼了。

    秦淮穿着浴袍走出浴室,迟迟没见到人上来,便来到了一楼。

    当发现本该在这里的人,连带着包跟鞋子一起消失,他冰山般的容颜冷肃起来。

    “李师傅,太太去哪了?”

    “啊?秦总这......太太她没联系我。”听着老总不妙的语气,李师傅擦了擦脑门儿的汗珠。

    转瞬,通话结束,李师傅赶忙打电话联系栾锦,然而,电话那边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

    栾锦忽然接到了朋友的电话,临时出门处理了一些事,匆忙的赶回来。

    刚一进门,她就看见男人伟岸的背影伫立在客厅里。

    四目相对,栾锦看见男人的眼底有深深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