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云苍狗,转眼间四年过去,她却被现实磨平了棱角,他那颗比石头还冷的心她根本捂不暖,非但捂不暖,还把自己扎了满手刺。

    她再也没有当时的一腔孤勇了和满身热血了。

    他们敬四方来宾的时候,宋泱接过了服务员托盘上的酒杯,遥遥举杯,一饮而尽。

    她希望他们能幸福。

    顾宴城绕了过来,想拉她,宋泱闪开了,他的手就那么尬在半空。

    顾宴城按了下凸起的额角:“戒指卖到哪里去了?我出十倍的价钱,赎回来好不好?”

    宋泱不为所动:“身外之物罢了,你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了,何至于这么执着?”

    在他发怒之前,宋泱已经借口离开了。

    顾宴城憋屈死了,这段时间,他走南闯北到处找那枚戒指,没有一点下落,他不惜跑到了国外,想要设计师设计一枚一模一样的,可惜那枚戒指的设计师有个习惯,任何作品只此一枚,不会再做重复的第二枚。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宋泱感觉脸烧烧的,有点上头了,有些难受的靠在起墙面上,试图用墙面的凉意缓解身体的烧灼。

    这种情形似曾相识,她大概又被下药了,在场的人来来往往,她伸出手想要呼救。

    这次的药性比以前的都要强烈,嗓子被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一软。

    腰部被人扶住。

    黎冉扶着她:“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休息吧。”

    宋泱抓紧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