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怎么还没有伏法?”

    朱橚摇头说:

    “我没去打听,想来就在这几日了。”

    陆知白心想,估计遇上特殊日子,也不能豁免。

    原本的历史,胡惟庸在洪武十三年正月初二被告发、逮捕,刚刚开年呢,直接就嘎了,也没人嫌不吉利。

    朱橚盘算起来,托着下巴说:

    “我估计,牵扯的至少有好几十人。这下子……恐怕研究不完啊。”

    他一副忧愁之色,陆知白不由得好笑,说道:

    “大胆点!几十号人哪够,我看,恐怕要牵扯几千人。”

    “什么?”朱橚瞬间瞪大双眼,极为震惊,“真有这么多党羽吗?”

    但他现在对陆知白很信服,陆知白说了什么,他都会自行找理由,给自己讲明白。

    于是一想,朱橚说道:

    “胡惟庸经营这么多年,最爱结党营私,倒也说不定。”

    很快,朱橚又皱起眉头,不是愁眉苦脸,而是心如刀绞了。

    “几千人啊!这么多,也太浪费了吧。”

    他满脸的沉痛之色,道:

    “他们长到今天这么大,得吃多少米粮?就这么白白地死了……”

    他脸上写着:剖不完,真的剖不完啊!

    陆知白看着他,大笑,道:“你还怪勤俭节约的。”

    朱橚也笑了,说:“虽然这样有些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