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将人一把推开,找出衣服披上,一个人在卫生间里洗漱好,拐去次卧。

    她以为他会半夜摸进次卧,可是,没有。

    她以为第二天早上会听到他没事人似地缠上来,可是,没有。

    做好早饭,还是不见人影。

    打开主卧,没人,床上少了个枕头,撕坏的衣服还扔在地上。

    以前他生气,从来不会如此。

    哪怕之前她悄然离去,哪怕一再拒绝他的求爱,他都没拿她怎么样。

    看来这回,大醋坛子真的气狠了,竟然不告而别。

    要不,哄哄?

    不!

    这样正好,不是早就想和他划清界线了吗?要不是他缠着不放,自己怎么可能会当他的地下情人!

    毕竟他是天之骄子,有着锦绣前程。

    自己哪里配得上?

    如果因为这事让他彻底厌弃自己也好,就不用再纠缠下去。

    只是,收拾屋子时,眼泪却不争气地滴落。

    她不太爱哭。

    或者说,不敢哭。

    因为小时候每次哭,都会招来丁香花变本加厉地虐打。

    一次次遍体鳞伤逼她学会了将流泪憋进心底,再痛再苦再伤心也不哭。

    回到生母陈书梅的身边后,日子像蜜糖一样甜,也没了哭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