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失了魂似地一动不动。

    一个手指搭脉,表情凝重得仿佛对方命不久矣似地。

    小护士急声催促让兰君脑中灵光一闪。

    既然唐艾琳敌意强烈到想毁自己容,那用她的病症小小反击一下不过分吧!

    “你的,咳咳,病症未愈,那……啥还须节制些才好。”

    兰君相信,唐艾琳很清楚自己指的是什么病症。可自己没为了报复她直说,也算遵守医德了。

    至于其他人怎么想,她可管不着!

    果然,所有人的好奇心瞬间被勾起。

    到底什么病未愈?

    “那啥”又是什么?

    什么事情“须节制些才好”?

    越含糊的话越能引出无限遐想。

    大家不好明说,只能用眼神交流。不知哪位仁兄茅塞顿开地张大嘴巴,无声地挤眉弄眼几下,成功传递出“那种事么,你懂的”的信息。

    最后,别说女同志,就是不少男同志都羞红了脸。

    懂的都懂!

    当兰君慢悠悠拔完针时,所有人看向唐艾琳的目光都变了。

    尤其是那些给她送过秋波的男青年,此时看她,眼里全是鄙夷。

    唐艾琳羞愤交加。

    她在国外生活了十年,在“崇尚性自由”的开放思想熏陶下,根本不把贞洁放在眼中,十六岁初尝人事后,换床伴比换衣服还勤。

    多年来,睡过多少男人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