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郑岚这,又筹到了点钱,我准备暗中把粮运到狼牙关,那里离齐国只有五十里。”

    “消耗会不会太大了?”柳韵柔声问。

    业国才刚拿下,还没有完全融进秦国,这时候攻齐,财政上,无疑有巨大的压力。

    “咬咬牙吧,不快着些,吕兴志那边怕是撑不住。”杨束沉声道。

    “为君者,实在辛苦。”柳韵抚了抚杨束的眉,内外都得操心。

    “听雨知道你把业帝带走了?”

    “没跟她说。”杨束闭上眼,“以后再看要不要告诉她。”“虽没死,但也好过不到哪去。”

    “密卫传信回来,已经将业帝的脸毁了,手和脚都有一定的损伤,右手筋更是挑断了,喂了点东西,他往后都出不了声。”

    “业帝做错的事不是一件两件,永和郡主、翁太傅,数都数不过来,他那条命,哪里赔的起,就该余生都活在悔恨里。”

    “崔冶改名池卓,这一生都不会再姓回崔,看着池卓一步步长成,业帝的痛苦想来会高过欣慰。”

    “业国不是没机会,是他自己亲手掐灭了。”

    “立崔冶为太子,少整那些恶心人的事,业国势必上下一心,旁人就是拳头大,也难入侵。”

    “靖阳侯、谭朗等人,别说投秦了,就是到了存亡的那一步,也会选择殉国。”“真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柳韵看向外面,“各国内斗的背后,好像都有冢齐的身影。”

    “他变着法子压制各国,不让它们强盛。”

    杨束睁开眼,“作为感谢,我会打光最后一发子弹。”

    柳韵轻笑,“他们大概也没想到,多年的谋划是给皇上做嫁衣。”

    “想来十分憋闷。”

    “憋死这群蛤蟆,一个个长的丑,想的美!”杨束轻哼。

    “全特么下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