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么?他这只是某个部位,割开将里面的血止住伤口缝合就还能活,古书上都记载过这样的救人法子,某个国家的国王脑袋里长了个包,有个神医还将他的头颅剖开将包切掉缝合上也能活呢。”

    沈云溪嘲笑他没见识,云铮却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哪个国家的国王?我自认也算博古通今,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温子臣不服气的问道。

    “要是谁都能听说,还叫古书上记载的么?我也是无意看到的。”

    沈云溪煞有其事的说道。

    “世子妃怎么懂得这样的医术?这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法子给人治病么?我看你方才沉着冷静,手法熟练,一点都不慌,好像做过很多次似的。”

    云铮此时脑海里还在回想她用刀子划开肚皮用镊子夹着棉布止血时的情景,就算是王太医或者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没有这个胆量这样给人诊治。

    “以前在太师府,经常有一些流浪狗流浪猫啊被人打断个腿弄伤个内脏什么的,我给它们做过,差不多练出来了。”

    沈云溪拈了一块糕点放在嘴里,喝了一碗茶才觉得放松下来。

    云铮和温子臣二人将信将疑,显然对她的说辞不大相信。

    “我累了,想休息,你们出去吧,今儿是要住在这里么?”

    她见二人坐在这屋里似乎还不想动,不禁又说道。

    云铮回过神来顿时冷飕飕的瞟了温子臣两眼,温子臣坐不住了,立即站了起来。

    “世子妃要休息,你没听到么?这里是你坐的地方?”

    他没好气的低喝道。

    “世子,臣告退。”

    温子臣觉得再不走都要被云铮的眼神杀死了,忙拍拍屁股走了。

    沈云溪瞅了他一眼道:“你不走?”

    “我走去哪儿?我们夫妻一体,自然你在哪我就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