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墨夜寒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轻轻把她的脸抬起来,她脸色虽然很苍白,但依然掩不住她那绝代风华的盛世美颜,他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低哑的嗓音充斥着宠溺,深情地呢喃,“这辈子,我只深爱霜霜一人,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沈烬霜半眯荡漾着水雾的美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没有喝酒,却发现自己有点醉了,轻轻低笑了一声,故意说:“干嘛,我让你多活几年,你就感恩戴德得以身相许,想用一辈子报答我了?”

    “不管是谁以身相许,反正你这辈子只能在我的掌心里,你想逃也逃不掉。”墨夜寒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霸道的话,随即有些猛地吻住了她苍白的唇,把对她满腔的热情倾注在这深深的热吻里。

    沈烬霜勾住他的脖子,迷离的魅眸撩人,苍白的脸上慢慢荡漾起了一抹娇艳的绯红,没有血色的唇也被他吻得渐渐如染了朱砂,心里就像倾倒了一罐蜜糖,甜腻得化不开了。

    病房里面爱意浓浓,情意绵绵,但是在病房外面却吵得不可开交。

    在病房外面,因为阮初在墨绵盏的背上刺了一刀,现在他的父母跑来找她算账,双方吵起来了,谁也不让谁。

    墨净坛爱子心切,指着阮初,气得浑身颤抖:“你这个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狠毒女人,我儿子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竟然想要他的命,他怎么说也是你的侄子,你竟然这样对他。”

    阮初冷笑说:“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他跟我老公有什么仇什么怨,他竟然想掐死我老公,你看看,这就是证据,我没有说谎骗你们。”她伸手把墨净衍扯过来,伸手拉开他的衣领,露出了脖子上那一圈圈淤红了的勒痕。

    墨绵盏的母亲李娇娇,哭得双眼红肿,流着泪说:“二伯,我儿子绵盏平时虽然很调皮,但他心地善良,对人真诚,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伤人,他是你侄子,你应该很清楚他的脾性的,他怎么可能会对你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墨净衍有些焦头烂额了,想解释:“弟媳,我……”

    墨净坛打断他的话,翻起了旧账来。“夫人,你跟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个女人有多歹毒,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当初她杀了莲家的小姐,可一点都不手软。”

    李娇娇立即说:“就是,这个女人杀人不眨眼,现在连自己的亲侄子也要害,我可怜的孩子,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的伤,我就一个儿子,他是我的命,如果他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你同归于尽。”她看着阮初,眼里尽是决绝和恨意。

    “够了。”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攻击阮初,墨净衍用力攥住拳头,终于忍不住爆发地怒吼了。

    本来正喋喋不休的两夫妻,被他一吼,顿时怔愣了,李娇娇有些怕地躲在老公的身后。

    墨净坛半响才说:“你吼什么,难道我们说的不是真话吗?”

    “真话是吗?”墨净衍黑着脸,冷冷地说,“你们跟我来。”

    墨净坛愣了一下:“去哪?”

    “反正你们跟我来就是了,走。”墨净衍说着,蓦地伸手抓住了墨净坛的手腕,用力把他拉走。

    “你到底要拉我去哪里?”墨净坛用力地想要甩开他的手,但他抓得很用力,他挣脱了几下都没能把他的手甩开,只得跟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