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温执确实找了我,他要我在比赛名单上划掉你的名字,我答应了他,但没这么做。”

    “每个热爱跳舞的姑娘都应该在舞台上发光发亮,他不该阻止你。”

    闻以笙听着心里面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鼻头有点酸酸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摆脱他,真的很累,您不知道他有多坏。”

    于繁星对此不意外,她伸手抱住闻以笙,很温柔:“我知道的。”

    她轻轻说:“温执和普通孩子不一样,当我救他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

    太温暖了。

    母亲死后她就再也没感受过这种怀抱,闻以笙禁不住抱紧于繁星的腰。

    “救什么?”她问。

    “啊,没。”于繁星温婉一笑。

    或许是血缘关系,细看,笑起来,温执和她的眉眼是有那么一点相似的。

    于繁星说:“我是有私心的,希望你能试着接受温执,他需要你。”

    闻以笙从她怀里出来。

    不说话。

    “当温执来找我,告诉我喜欢上一个叫闻以笙的姑娘时,我真的很意外,或许这就是注定的。”

    闻以笙听不懂:“什么意思?”

    “我姐姐,也就是温执的母亲,是个行为主义心理研究者,而我是个舞者。”于繁星陷入回忆,边说。

    “我常年外出表演,空中飞人一样,很少回国,温执刚出生的时候我见过他一面,那张脸皱巴巴的特别好笑,后来就没见过。”

    “在温执五六岁的时候吧,我回国内,见到了他,并且送给他一个芭蕾音乐盒。”

    “音乐盒里有一个芭蕾女孩,或许,那是他对待感情偏执极端的原因,关在牢笼里的孩子,认为抓住光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