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调的灯将两人眉眼照得清晰,仿佛覆了一层温情的薄光。

    温执凑近她,嘴唇快要碰上的距离,他轻声哼笑:“敷衍我。”

    “……”

    他眼皮垂着,突然锁定住了什么,目光落在她自然绯红的唇上,干渴地舔了舔唇角。

    停顿两秒后,偏头吻上去。

    闻以笙皱紧了眉,及时偏过脸,躲开:“你真是荤素不忌,我可是和很多不同类型的男人接过吻,比如……”

    闻以笙未说完的话变成吃痛的哼声。

    温执捏着她下巴,将脸掰过来,声腔冰冷:“那你还真会玩,和我也试试。”

    他眼眸晦暗,唇重重堵了上去。

    单人床承载了又一具男性身躯,本就狭窄的空间雪上加霜。

    房内漆黑,只有床帘隔出的小小空间散发着暖光。

    像黑暗世界隔出的小片天地。

    从外看,纠缠的黑色影子印在床帘,高大强健的男性黑影,正将什么覆在身下,以强横的压制力。

    “……唔。”闻以笙身体打抖,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推他的肩膀。

    小力气对温执来说不痛不痒。

    他放开她的手,脊背弓起,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力地深吻。

    像野兽在抢来的伴侣一遍遍掠夺甜食染上属于他的气味,躁狂地覆盖住其它雄性留下的痕迹,却又压抑不住嫉妒,发泄一般留下惩罚意味的咬痕。

    “别……咬……”闻以笙只好阶段性服软,伸手柔柔地摸了下他的脸颊。

    明天还有事要忙,她顶着香肠嘴怎么见人?

    不过‘私生活混乱’的标签,似乎对温执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