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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以笙这几天夜里睡得并不安稳,整夜的在做梦。

    噩梦。

    没有什么能比梦到温执更噩得噩梦了。

    那是前世,他们大二暑假,闻以笙二十岁生日。

    生日当晚,两人到凌晨。

    后面闻以笙手指都不想抬,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

    “宝贝……阿笙,喜不喜欢我这么?嗯?”温执搂着她,手指轻轻摸她脸颊。

    他用斯文干净的声音说着几分低俗的骚话,带着餍足后的低哑,惹得昏昏欲睡的闻以笙脸红心跳,掐他肉。

    “不许说。”她把脸埋在他胸膛,露出来的耳朵泛着红,声音又浅又软。

    温执低头亲亲她的唇角,就像犬类用气味来占有领地一样,她现在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沾满了他的气息,她是他的私有物。

    “这辈子只能被我知道吗,阿笙,我有一点小气,不要和别的男人接触,我不喜欢那样。”

    他在她身上刻下标记后,不忘柔声警告。

    那时的闻以笙并没听出他话里的危险性,她正沉浸在浓浓爱意中,她的男朋友细心温柔,这种话就像浸了蜜的糖一样甜得她心里冒泡泡。

    就算小气一点也没关系啊,她也爱他嘛。

    闻以笙伸手,细细白白的胳膊勾住他脖颈,很严肃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那你也不准和别的女人走近,我也小气的!”

    两人…

    互相袒露,恩爱的谁也离不开谁,紧紧挨着,恨不得心脏贴着心脏。

    双方缱绻的目光胶在一起。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