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猛地把她抱紧,脊背弓起,稍稍偏头,鼻尖埋在她的脸,温热干净的气息融在彼此肌肤里。

    他眼里一片郁色,蹭着她的脸颊。

    低声开口:“你还是闭嘴的好,我不是很想听。”

    “……”

    总归她回答什么他听了都不舒服。

    这种自我找虐行为来自他敏感多疑的本性。

    闻以笙被他抱得很疼,皱着眉头没出声。

    又听温执低低哑的声音:“回答不在乎只会让我心疼,回答在乎肯定也是骗我的谎话,你又不爱我,根本不爱我。”

    “你总说我变态,你呢,一只捂不熟的小白眼狼,我就是搭上命你也不爱我一分。”

    他说这些的时候温软的嘴唇就蹭在她耳畔。

    闻以笙听得清晰。

    他一连重复的几句不爱我字字咬牙,嘶哑的声线里好像还流露几分委屈,隐忍的控诉。

    闻以笙一时语塞。

    他没折磨她?还在这委委屈的自言自语。

    这些话她也没法接啊,他都说了让她闭嘴,回答什么他都不信。

    闻以笙还是退让一步,声音放软:“不管怎么说,这是我们俩的事,和外人无关,祁麟已经被撞伤进了医院,到此为止,之后你别再针对他们。”

    忘记闻以笙的温执,和恢复记忆的温执当然是有区别的。

    前者不择手段想得到,后者已经不择手段得到了却反而更加痛苦难忍,内心填不满的欲望空洞成倍扩大一路侵蚀到心脏,感情里痴恋不二的一方多是卑微的。

    温执静默了一阵,放开她,转身走向另边的实验台。

    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把小飞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