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儿媳命苦啊,嫁进来没几年我便没了丈夫,孩子没了爹。春姐也是您看着长大的,您是她的祖母,今天的事您可一定要替我们大房做主啊!”

    “娘,您找我?”花向晚进入内室,楚母正一脸愁容的头扭在一边。

    听到花向晚的声音,她脸色总算好看一些。

    “向晚,你大嫂来说昨天春姐食物中毒的事情,你昨天查了一宿,可有结论?”

    说起这个,花向晚摇摇头:“暂时还没。厨房的人我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不过我今早让人去找春姐的奶嬷嬷时,发现她竟没了踪影,就连她的家人也找不见了。”

    “哼,我看弟媳是贼喊捉贼吧!事情怎么就这么巧,厨房的人全都没有问题,奶嬷嬷也找不见了,莫非是你见事情败露杀人灭口?”

    樊云杉认定是花向晚有问题,一口死咬着不放。

    花向晚就是脾气再好,在听到这番指控后也不由变了脸色。

    “大嫂慎言,无凭无据的事岂能随口栽赃陷害。春姐那么小,我与大嫂同为妯娌无仇无怨,有什么理由去害人!”

    “无凭无据?昨天奶嬷嬷已经说了,厨房的人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春姐也正是因为吃了厨房里的饭菜才昏迷,你敢说冤枉?”

    说起春姐昏迷的原因,花向晚让人拿了昨天厨房的菜单过来。

    “昨天大夫说过,春姐是吃了相克的食物才会昏迷,可我昨天仔细查验过这几天的食谱,根本找不到会使人中毒的食物。

    再者就是厨房做出来的膳食全都是一样的,春姐中毒,但我们和娘吃的都是一样的饭菜,为何我们会无事?”

    说着,花向晚又叫人拿来了大房昨天打扫出去的垃圾。

    “真正使春姐中毒的,是她那天加餐的一碗虾仁粥以及几个青桔。据管家所账簿登记,将军府近几日来根本没有采购河虾和青桔。

    这两样东西从何来得我无从得知,但我认为春姐身边的奶嬷嬷嫌疑很大,只有她能出入将军府并且还能接近春姐身边。”

    说完,花向晚把菜单交给樊云杉:“大嫂若不信,大可叫昨天看诊的大夫过来瞧一瞧,或者找管家去问一问。

    我就算本事再大,难道我还能撺掇楚老将军的老部下和外边医馆的大夫替我作伪证?”

    听到这里,楚母总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再次无奈的看向樊云杉:“大房媳妇,我念你一人扶养孩子平时对你多有关照。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攀咬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