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右而言他,显然是心虚。

    “我更好奇你为何不喝药。”叶南卿坚定道。

    无论如何,她今日都得听个所以然。

    知道插科打诨是没用的,陆北骁正色,“伤势需要隐藏,不能好太快,否则你我都会被人盯上,我有我的难言之隐。”

    叶南卿心跳落了个节拍,只一句话,她便能听出战王受伤之事并非意外,想必这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嘶,麻烦。

    可叶南卿想借战王府的势,她明白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与战王府已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你将药倒了也不是回事儿,毕竟里头有许多珍稀药材,且身子也确实得温养,否则祖母那边恐会害怕。”她道。

    叶南卿略微思索,“这样,我为你重新写个方子,见效不快但能维持你身体机能运转,最起码除了我之外,其余大夫看不出你正在好转。”

    “你觉得这样如何?”

    “好!”陆北骁显然非常满意。

    得到同意的叶南卿再度趴至桌案前,认真开始重绘药方,其实和其余那张方子大差不差,只是几味珍稀药材被替换。

    其实换药方最重要的原因是不想浪费这些好药,屋内那株兰花挺拔许多,估计全都进了它腹中。

    唉,实在暴殄天物。

    早说啊,早说她早就换了。

    陆北骁深深看着叶南卿,他并不知她腹中有许多计较,只觉她与其他女子有很大不同,更加清明,睿智,又胆大。

    确实,足够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