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瑾笑道:“冯鹏家有一间,在你现在租借的那间点心铺子的对面,卖油纸伞的。原本那铺子是他娘的嫁妆,不过早年他娘将那铺子交给他打理,让他给未来的媳妇存聘礼钱。可是油纸伞的利润不高,三年多了也没赚到几两银子。”

    “所以……可以租给我们?”

    “占着那么大个铺子不划算,油纸伞的利润还不如租金高,我给他提了这个事儿后,他打算将那铺面划出一大半租借给我们,留着两个门板继续卖伞。”

    那铺子徐娇娇有点儿印象,比对面他们租借的点心铺子还大呢。点心铺子是四块门板的排面,对面卖伞的铺子有五块门板。

    这样的商业街,拿五块门板的大铺子只卖伞,那确实太糟蹋了。

    要知道他们的医馆,收下赵夫人送的隔壁门面加一起才六块门板呢。

    趁着这几天他们在对面卖,薛崇瑾便安排人将租借冯鹏家门面的事敲定下来,并找来工匠简单的装修一下。

    按照徐娇娇的要求,做食物的门面要敞亮,要暖黄色色调。

    不管白天太阳大不大,都必须要求屋内有灯光。

    于是,他还让工匠在装修的时候装了一些漂亮的灯座。

    有一种下面可以放水的油灯,可以将油灯的气味和烟都溶于水中。

    价格比普通灯稍贵一些,不过他们都觉得值。

    古代的木工干活利索,差不多点心铺子的生意做完,他们的新店面也装修好了。

    休息了几日的徐娇娇又出了门,怕爹娘上当,亲自去到点心铺子里结算分成。

    虽不知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但见自家老娘如贵宾似的,趾高气昂的坐在正座上就知道那狗眼看人低的老板被打脸了,而且打得啪啪响。

    “利索点结账,结完账就钱货两清,往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徐娇娇:“……”

    瞧瞧我老娘这话,这绝决得跟分手似的。

    老板点头哈腰地给她奉上茶水,又笑眯眯的说:“婶,你是我亲婶,咱们长期合作的事,还是再考虑一下嘛。为表示诚意,这次的租金我可以不收。”

    “我呸,谁是你婶?老娘有那么老吗?还亲婶,你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