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伸展双臂,配合着秦姝脱衣服。

    布满大小伤疤的性感上身,是介于白皙与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被勾勒出欲与魅的迷人气息。

    谢澜之拿起桌上,被红色卫生纸包起来的小型相机。

    他又问秦姝:“你认识这东西吗,对吗?”

    秦姝视线从男人肌肉线条明显的上身移开,淡声道:“在照相馆看过跟它差不多的相机,比它要大好几倍。”

    她坐在病床尾,把谢澜之的裤腿挽起来。

    在她开始针灸前,男人都不曾再开口。

    直到针灸结束,躺在床上的谢澜之,盯着秦姝娇媚的脸庞,问了最后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信鸽,又怎么知道这东西很重要的?”

    一无所知的人,第一时间不会怀疑鸽子有问题。

    他们可能因为好奇心,把东西直接拆掉,又或者是随手丢掉。

    鸽子肉可比黑色塑料盒,看起来更有吸引力。

    秦姝嗤笑道:“可算是问到正点上了。”

    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谢澜之的对面,口吻随意地解释起来。

    “爷爷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识很广,他跟我说过很多趣事,其中就包括信鸽。”

    “在上世纪,信鸽搞出来不少大事件,我听爷爷讲过,那些由信鸽造成的憾事与胜利欢呼的事件。”

    这是秦姝察觉到,谢澜之对她的怀疑后,在心底打好的腹稿。

    有些事,她问心无愧。

    可既然做了,就无法不让人生疑。

    秦姝觉得问题不大,做出来的事都能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