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香假装不解,语气中夹杂着几分真挚与无辜:“确实有这工具,我也曾叮嘱过绛莺使用,但她声称用手更快捷,没想到竟然会弄成这样。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林鸿涛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极了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原来你给我的人竟如此愚蠢,不知道使用工具?甚至愿意让手指肿胀出血?她是不是连如何躲避风雨都不知道?”
说罢,他泰然自若地坐下,双腿交叠,眼神锋利如刀,直视着赵曼香,充满了审视与质疑。
赵曼香低下头,羞愧与心虚在她的脸上交织,她的声音细微如蚊呐:“自然不是……”
“绛莺,是你坚持要送给我的,我曾以为你有所改变,却未想到,你仍旧是那个老样子。”
林鸿涛的话里满是失望,或许还有几分伪装,毕竟对于赵曼香,他从未有过太高的期待。
赵曼香强撑着病体,赤裸的双脚踏在柔软的锦被上,膝盖擦着地面缓缓前行,直到林鸿涛面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妾身知错了,世子爷。妾身患病,渴望得到您的关怀,却不曾想您竟然疏远我,独宠绛莺。这份心痛,妾身实难承受。而今,您竟然以责备代替探视……”
“为何不来探视你,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原因?”
林鸿涛的目光冷若冰霜,透露出难以接近的冷漠。
赵曼香的抽泣声逐渐减弱,头垂得更低,沉默成为她唯一的回应。
“本爷也想吃核桃,劳烦你替我剥开。简极,去取核桃。”
林鸿涛下达命令,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简极立刻行动,很快便带回了一堆核桃。
林鸿涛接过核桃,随手扔在赵曼香面前,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开始吧。”
赵曼香泪眼婆娑,不敢大声哭泣,只是咬紧下唇,过了许久,她的声音才颤抖着响起:“世子爷,她只是一个奴婢,您真的要因为一个奴婢,如此严厉对待您的正妻吗?”
林鸿涛的嘴角扬起一抹讽刺:“她虽然是奴婢,但她是属于我的女人。”
这句话犹如重锤,一字一句重重敲击在赵曼香的心头,使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满是屈辱。
“你不能碰属于我的任何东西。”
林鸿涛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她所有的防线,他的话语平静而威严,传递着不容置疑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