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哑大夫应该是对别人的身份和从哪里来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的,一副什么事情都左右不了他也打动不了他撼动不了他的情绪的样子,她二哥还曾经说哑大夫有一种随时想要跳海死了的悲凉感。

    可是今天哑大夫好像情绪有变化了,而且还问起了翟鸶钰从哪里来的。

    她有一种违和的感觉。好像现在的哑大夫,与他之前所展现出来的样子有点对不上了。

    “哑大夫,您先休息一下。”

    在这种违和感之下,萧照雪就什么都没有跟哑大夫说,只是让他先坐下休息一会,自己则是快步跟着到了萧大少的床边,正好看到了翟鸶钰取出了一根有点儿奇怪的白色的瓶子,再拿了根棉签,把那棉签递了过来。

    萧照雪有点懵地接过了那一根棉签。

    “这是?少夫人,我要怎么做?”

    “你用这棉签在你大哥背上的那些血脓水上蘸取一下,然后放到这管子里来。”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萧照雪还是照做了。

    翟鸶钰把盖子拧上,然后就把那管子交给了满月,“你先收着,回头再给我。”

    南宫策可是一个奇奇怪怪的醋精,虽然是取这么一点东西回头要交给阿陆检测的,但如果是她收在身上,只怕那只醋精也会发作,所以还是让满月拿着吧,等要用的时候再拿过来就是了。

    “啊?”萧照雪怎么都想不明白翟鸶钰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血泡里流出来的脏东西啊,味道还很难闻,脏臭,为什么还要这样收藏着这东西?“少夫人,这个这个?”

    “治诊所需。”

    翟鸶钰只是这么一句话就把萧照雪的疑问给堵了回去。

    “把你大哥的手抬起来。”“是。”

    为了方便翟鸶钰把脉,萧照雪把萧大少的手抬了起来,然后就看到翟鸶钰有点儿嫌弃地只是伸出了三指手指,指腹只是极轻地搭在他的脉搏上。

    很轻很轻,几乎跟没碰到一样。

    哑大夫就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也没有再写什么字,眼神却是有点儿奇怪。

    翟鸶钰把到了萧大少爷的脉象之后倒是放心了,因为他的寿命还有五十年,现在看来是死不了。

    “少夫人,怎么样?”萧照雪看她收回了手之后就赶紧问了出来。